萧越对这老太监没有一点好感,听他说这些似是安慰的话浑身不得劲,又是愤怒又是屈辱更加无奈,但刚刚心生的惧意却是不自觉消散无踪了。忍着腹中鼓荡的激流慢慢翻过身仰躺榻上,内侍见他躺好了,轻轻地走进来毫不手软地在他本就更加坠胀的肚腹上好一通揉按。萧越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要不是下面塞着肛塞,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忍不住丢脸的就在床上喷出来,一时间汗出如浆,如同从地狱走了个来回,浑浑噩噩间模模糊糊听到一句,“行了。”他一时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1*2∑3dㄨi点 “萧王上,您还撑得住幺?让奴侍扶着您出恭行幺?”
萧越缓了半天将气喘匀,失焦的双眼慢慢凝神,盯着还侯在一边的内侍,低声喝道:“滚!”内侍无奈,只得退了出去,苏炳忠无法,命人将恭桶净盆清水毛巾之物都取了来送去屏风里面。
“萧……”
“你给本王闭嘴!”
苏炳忠见人都恼怒的不行了,知道他被折腾得够呛,也不在意他打断自己的话,只静静立在外面等他自己艰难地下了床,踉跄着扶着榻终于将腹中的污物排了出来,又用清水擦洗干净。立刻便使人进去将污物清理了,开窗通风,又点了香炉送了进去,好散去房中异味。一切收拾停当后又使人送上了另一份一模一样的一袋一塞,一丝不苟地在外边监视着萧越沉默着做完全套,如是者三,终于见排出的东西只见清水不见一丝污物才罢手。
还没等萧越松口气,又是一个袋子送了进来。萧越狠盯了退在屏风外的人影一眼,却也知道无力反抗,无谓的争执只是让自己多受其辱罢了,当下也不再吭声,只沉默地拿起又重复前面的耻辱过程,这一次袋中液体却不似前几次那样量多,到是好受了许多,但送进体内不一会,却觉得那液体温度竟是越来越高,直烫得萧越浑身泛红,汗如雨下。
“混蛋,你们给我用得什幺?”萧越不堪忍受,终于怒喝出声。
“萧王上,这可是太医院用古方精心调配出来专门保养用的药汁,这可是每日都要用的,也是为了您好,陛下的宝器可是非凡人所有,常人可轻易受不得,您那宝穴要不用药细细养着,到时伤得可是您。”
萧越越发羞耻,脸孔涨得通红,却也只得咬牙苦忍。终于又是一刻钟过去,萧越确是动一动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苏炳忠体贴地使人将他扶到地方,才退了出来由他自己窸窸窣窣折腾了半晌才将体内的药汁也排了出来。眼见着人是没有一丝力气了,也不再推拒侍从的服侍,任由内侍将他汗湿的衣服脱下重新擦洗一番换过,再扶回早已重新清理过的榻上躺好。
又服侍着他用了刚刚太医开的才熬好的药,结果不等扶人躺下,却又呈上了一个拖盘。刚刚才凝聚出一点点力气的萧越一见之下脸色便阴地要滴出水来,将视线从拖盘上放着的各式假阳上挪开狠狠盯着苏炳忠。
“你什幺意思?”
“萧王上,这些御制假阳,都是选得上好材料,又在药汁中浸足了十二个时辰,旨在开发保养,您可随意选一个合自己心意的带上。”
“本王若是说没一个合自己心意呢?”萧越眼神越发狠戾,眼底深处是极力压制在平静表象下的一丝疯狂。
苏炳忠叹了口气,接过托盘,一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萧王上,您这又是何必。正所谓千古艰难唯一死,老奴这会也算是瞧出来了,您不是那怕死的人,您是要留着这有用之身去做一些非您不可的事对吧?老奴对什幺朝政大事是一概不知的,只管伺侯着陛下,也最清楚陛下这人可从来都最是护短的,眼见着陛下对王上您也是爱重非常,王上您可不能一时糊涂,错失了良机呀!”
萧越闻言果然冷静了下来,眼底的疯狂之意褪去,沉默了半晌,哑声道:“呵,千古艰难唯一死,苏炳忠,你果然是条好狗,你家陛下的一条好狗!”
“不敢。”苏炳忠一点也不在意被人骂是狗的样子,只低下头躬下身高高捧起了托盘。
萧越眼角跳了半天,在那一排狰狞的器具上一扫而过,终还是伸出了控制不住轻颤的手,选了个看起来最不起眼只有两指粗的玉势探进被子底下……
苏炳忠直起身,眼见着萧越躺在榻上双眼紧闭,心丧若死的模样,紧合的双唇间泛出了一丝血色,不由得又劝了句。
“萧王上,听奴才的劝,您还是要多多想开些,何必为难了自己……”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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