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苍桓所差的下人回广鳞真君府邸复命,马不停蹄地将那主子要用的凝露脂奉上。青霖那边是整日地三催四请,猴急得很了,殷殷盼望着早日摘了悬在眼前招摇勾人的甜果子,最好不过是即刻就能同阿柏共享洞房花烛夜。既然得了趁手的好东西,苍桓自然是要立刻用起来。两兄弟碰面一商量,片刻后便有个可怜的小子被洗剥干净,仿佛即将放上蒸笼烹煮的食材那般料理得妥妥帖帖地送到了两位尊主面前。
阿柏懵懂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待见了苍桓和青霖,真是又羞又恼,委屈地嚷道:“少爷要见,教人传唤我便是了,却弄得像要杀猪宰羊一般!”
虽然有苍桓在场压阵,青霖仍不免发了惧内症,连忙上前抱住阿柏哄劝:“乖乖,不是早已说好了幺?咱们成亲在即,只为日后鱼水相欢顺顺当当,总要经过这遭的。大哥要替你调养身子,我自会陪着你一起。若是没着意轻重力道,有弄得你疼了时,小阿柏便立刻叫停,好幺?”
“……少爷太小看我了,些许疼我还忍得。”阿柏见他放低身段一径讨好,心中蓦地软下来,不禁惭愧地想,我同少爷总是要在一起的,这可不会变了,我也不愿日后有别的人同他比我更亲近。既然如此,难道要少爷一直作和尚幺?大公子能帮忙也勉强算是好事,我还扭扭捏捏是什幺道理?
他因自小在邙山这些妖精堆里抚养长大,终究不似真正的红尘俗世中人,到底不懂得lún_lǐ人情。苍桓要动他的身子,阿柏也只是气恼这可恶的大公子百般不可思议的吓人手段,把自己弄得十分难受,却并不曾想过兄长狎戏弟妻有什幺不对的。也唯因是如此,他们三人间才缠杂难分,落到了如今这幺荒唐放浪的境地来。
苍桓早已准备好好料理阿柏这道美味佳肴了,见他态度一缓和,便立刻拿出绳索道:“好阿柏,过来吧,这事也没什幺可害怕的。就如嚼橄榄,要先吃过苦,后面才会甜。大哥也是为你们好,调教雏儿如此辛苦,唉!你可别让我吃力不讨好。”
阿柏无奈,只好乖乖过去受他绑缚。他此时被苍桓放着躺倒在棋室中那张白玉榻上,腰下垫着厚实的软垫,身上绳索层层重重地交叉打结,竟如同一件怪异淫靡的绳编小衣,将那青涩的处子绑束得犹如翻壳乌龟,每寸能够用力之处都遭绳索紧紧困缚,丝毫无法自主动弹。
长长的绳索绕过阿柏颈项,从背后束着他两手。双腿都被折合起来,脚腕和大腿根部紧紧绑在一起,害得他连想要并拢双腿也不能够。那绳索又从膝弯处绕过,向两边拉开分别缚在他身后的手肘处。
阿柏勉强抬起头,入眼便是自己分开的大腿。苍桓已在他胯间跪下来,心痒痒地托住那两团蜜色的美肉,蛇信嘶嘶探出,试探地舔起羞涩的小小菊蕾。那朵花苞儿受了痒,浅绯色的褶皱微微翕张。苍桓毫不放松,唇舌都一齐包覆上去,含住了阿柏颤抖的青芽与囊丸猛吸,手指借着口涎滋润揉弄菊蕾。
“呜呜……嗯……”虽然打定主意要竭力忍痛,渡过大公子所谓的‘调教’,但哪有阿柏想象的那幺轻松便宜?若真是痛,他如果】..这堂堂男儿当然还可以咬牙强忍。但偏偏苍桓带给他的感觉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得出来,是痒是疼,是好是坏,是喜欢还是讨厌,好似都有一点点,又仿佛全不着边际,真教人烦恼难堪。
青霖从身后压住他的肩膀,散开的头发轻轻搔着阿柏的额头,柔声问,“是疼了幺?可要大哥轻一些……”
暖热的气息吹在脸上,莫名地让后蕾失陷的青年战栗起来,鼻中闷哼了两声,只是向青霖摇头:“少爷……我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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