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滴落,男孩被吻得昏头转向,花瓣又被揉得充血肿胀,嘴角立刻溢出模糊的呻吟。
秦风觉得那两片软肉已经足够柔嫩,又换了手指去拉扯,燕行月腰不由自主往前一送,在他身下呜咽起来,粘稠的汁水一股一股喷溅在秦风掌心,眼看就要去了,他便把手指插进了湿热紧致的穴道。男孩身子一僵,扭开头尖叫,汹涌的ài_yè喷薄而出,车厢里满是甜腻的情欲气息。
“……太敏感了。”秦风忍得嗓音沙哑,“行月,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想我。”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双腿被秦风拉开露出了小巧精致的穴口,秦风见那张小嘴儿已是汁水四溢,呼吸立刻乱了,埋头凑过去含住花瓣吮吸,甘甜的欲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不断用舌舔弄那两瓣红肿的肉,疯狂地将舌尖送进穴道刮擦翕动的媚肉,于是燕行月在他身下哭喊起来,情潮凶猛又持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滚烫的舌将饥渴的花穴挑弄得湿热松软,男孩攥着身下的薄毯猛地仰起脖子,腰线挺起柔软的弧度,鼻尖上浮现几点汗珠,片刻哭声突兀地一顿,整个人似乎都僵住,原是花穴被秦风舔得高潮,两条腿打着颤软下来,半晌哭声才再次响起,夹着欲求不满的呻吟,像是求秦风继续似的勾人。
秦风爱怜地舔了舔滴着yín_shuǐ的花瓣,强迫自己抬起头,见燕行月面色微醺,睫上悬着破碎的泪,便帮他穿上裤子,俯身与他耳语:“到底还是没忍住。”
男孩花穴还没满足,动作间又涌出温热的水儿,秦风见了呼吸一滞,强压住蓬勃的yù_wàng将燕行月用被子裹了,只道:“今晚一定喂饱你。”
“……胡说些什么……”男孩瞪他,眼里含着春水,又把秦风勾得向他凑过来,压在身上黏糊糊地亲吻。
“两张嘴都喂,”秦风一时间口无遮拦起来,“知道你饿坏了。”
燕行月听得满面通红,羞恼不已,却挣不开秦风的禁锢,被亲得浑身无力忍不住求饶。秦风听了只想再欺负他一回,忍得满头是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马车上折腾男孩。
“……若是真在马车上与你亲近,少不得又要闹脾气。”他隐忍地把手指插进燕行月乌黑的发,“几个月都忍了,不急在一时。”
燕行月靠在他怀里,喉咙里挤出模糊的笑:“亏你还记得。”
秦风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又温柔地拂去额角沾染上泪水的碎发,只问男孩有没有想自己。
燕行月哑然失笑:“天天与你在一起,想什么?”
“想与我亲近。”
男孩伸手抓了一下秦风的下巴:“……再说我生气了。”
“……气便气吧,我实在是想知道。”
燕行月闻言花穴突然涌出一股ài_yè,眼里水汽氤氲,那模样就算不回答秦风也能明白,可他就是缠着男孩问,直到燕行月嗫嚅着道了声想才心满意足地把他搂在怀里。
马车晃晃悠悠来到一座小镇,秦风拉着男孩从车上走下来,越往北走暑气消退得越快,这里还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小镇的客栈也少,逛来逛去只有两三家,秦风便选了家依山傍水的住下,男孩跟着他进了卧房,眼神有些飘忽,惦记着在马车上还未做完的事儿,伸手抓着秦风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秦风先推开了窗户,让湿热的风吹进来,又走到床边放下了帷幔,燕行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握在一起的手出了些许的汗。
“还紧张呢?”秦风整理好床铺拉着他坐下,帷幔在风里轻轻晃动,“成亲都快一年了……”
男孩听罢一点一点向他挪去,头抵在秦风胸口道:“我想你。”
秦风的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起来,他与燕行月纠缠了这么些年,突然听他这般直白地诉说竟与初尝情爱没什么区别,手指颤抖着去解男孩的腰带,刚解开又胡乱系好:“我怎么忘了……还没吩咐楼下的伙计熬粥……”说完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燕行月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笑起来,越笑越开心,笑骂了句“傻子”,继而自己解开了衣衫。
秦风刚跑出去就后悔了,他原是怕男孩晚上饿才想起让店小二熬粥,可燕行月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就被他晾在了床上,回去肯定是在生气的,今晚让不让碰都是个问题,更别提亲昵了。秦风越想越是懊悔,吩咐完伙计就火急火燎地跑回卧房。
“行月,你听我……”秦风到嘴边的解释还未出口就戛然而止。
帷幔内隐隐绰绰露出具雪白的身子,男孩背对他坐在床上,三千青丝搭在圆润的肩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行月?”秦风看得口干舌燥却不敢上前。
燕行月心里又道了句“傻子”,羞恼地催他:“还没看够?”
“没……”
男孩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抬起手拢着散落的头发露出柔软的脖颈:“走近些看。”
秦风乖乖地走过去,站在帷幔外呼吸紊乱。燕行月tuō_guāng了衣服,背对着他坐着,刚拢好的头发又被他放下,遮住了柔软的腰线。
微风拂动,薄纱般的帷幔四散开来,秦风将男孩看得更清晰了,心里一热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扑到了床上,双手覆盖在燕行月胸前着迷地揉捏。
“……傻子。”男孩气息不稳,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shuāng_rǔ发胀,被揉得涌出奶汁。
秦风掌心弥漫起温热的湿意,将赤条条的燕行月牢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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