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面的响动顿住了动作,张扬那报火警般叫爸爸的声音伴着到处推门的声音由远渐近,扯着张震头发的沈文华一下子停住了,被扯的好疼的张震真是感谢他家的张扬这个及时雨,这儿子没有白养,起来的真早,是只勤劳的小鸟,将来铁定有饭吃。
张扬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沈文华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张震立即把僵住了身子的沈文华拦腰抱进浴室,就这会儿的功夫,门一下子给推开了。
爸爸,爸爸,爸爸--;一连串的叫声像是唤狗狗似的,张震抱着沈文华抵住浴室的门,这小子太没有规矩了,连敲门都不会,这个基本的家教问题是该好好的教育了。
沈毓,你爸爸也不见了!;张扬看到空着的床哇哇大叫起来。
从里面就听到外面翻箱倒柜的声音,纯粹是心虚而躲在浴室里靠得近的不能再近的两个人都有着深深的尴尬,孩子能懂什么,他们是自个儿吓自个儿,只是一开始没有回答,这时,他们俩就更不好答应了。
沈文华绝对没脸出去,张震也抱的趁手正有感觉,伴着唤狗狗般叫爸爸的声音呼啸而去,两个孩子下楼继续找爸爸们去了。
把沈文华放进他细心调好水温的浴缸中,张震就跑出去应付两个孩子了。举起手臂,好疼,上面全是沈文华掐出来的紫黑色的印子。
张震爸爸找到了,上下翻着橱柜的孩子们都放心了。
善意的谎言再次忽悠了纯洁的孩子们,安抚了躁动的孩子们,张震得赶快给两个小的做早饭、整,一早的事情够他忙的。
里外上下被收拾好了,也吃饱喝足了,穿戴整齐的两个孩子跑上来跟沈文华道别就要出发上学了。
靠着床沿,冷着脸色的沈文华打电话跟公司请假。从浴室出来后,沈文华身体的情况不容他在实验室里待着做近十个小时的实验,有着自知之明的沈文华今天只有请假了。跑来道别的两个小子趴在床尾听大人通电话都乖乖的不吱声。
对领导说是感冒了,一连串的装咳,那派头从电话里听上去显得虚弱的要死的味道,对上把眼睛瞪的老大的孩子那纯净的眼睛,张震在一边看得很是心虚,沈文华这样在孩子面前光明正大的作假会带坏孩子的。
再次整理好孩子们漂亮的外罩,检查了带上一天要用的手帕、零食、画笔,这就去上幼儿园咯,抱起沈毓抱坐在他有力的手肘上,这可是他很重要的人质,要好好的保护。
第 15 章
在床上趴着,沈文华咬牙切齿的把张震在脑海中分尸了好几回了,身体的难堪更让心中的愤怒好像是火山在爆发,思量着准备好刀枪剑戟,就连飞刀都暗藏了两把,沈文华计算好了怎么折腾张震好好的把仇报回来!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有点懊恼的是居然根本就见不到张震,倒不是说张震躲起来了,而是张震开始忙起来了,休息了一天就不得不上班的他自己也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准备好的战斗也成了一鼓盛二鼓竭三鼓衰,一切的演练轮到现实中就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现实就是:那些气话和狠话在现代人的生活中是派不上用场。作为成年人,他们是社会机器分工的一份子。他们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做在书上或是极少部分过激的人才会做的行为,况且,他们也都不是在时间、精力和感情上都充沛的学生或是有爹娘养着不用自己挣钱养家的少爷,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他们很忙,忙着属于自己社会分工的那份工作。
激愤的心情一旦沉淀下来,沈文华的理智大脑就告诉失去理性判断的心脏,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他是错了,不是要不要把吃的亏讨回来问题,而是在这样的事情上想着什么报不报复的行为的想法本身就是很傻的事情,怪张震?去打他?骂他?那都是不理智不现实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共住一个屋檐下,沈文华多少有着难堪,理性的思维当前,把不愉快的记忆自动封存,再垒上一道高高的隔离的墙,这就是现代人的心理上不可逾越的距离。沈文华上班的同时立即开始请房产中介给他找合适的房子,从这里搬出去对沈毓而言是孤单了点,在孩子长大的过程中;孤单;不可避免,他也是那样走过来的,他会消失,一点点的消失,连同这份不快的记忆和曾经愉快过的日子消失掉。
在搬出去之前短暂住在一起的时间中,彼此相处时更有着冷战的格局,处于相敬如宾的状态。
对于沈文华恍如一夜间收起的利爪,张震有着担忧,他宁愿沈文华对他有成见的大发脾气,也不希望沈文华这样冷静,这样他就无法揣摩沈文华的心,这样的恋爱,滋味有点苦呢。
人算不如天算,实验前期的准备工作结束了,据说光是弄的那间实验室的实验器材就花了上百万,那个机构对沈文华的研究方向很关心,沈文华想离开在现实中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工作时间上的安排比预先准备的要紧凑,给房地产中介的钱都付完了,却连看房的时间也没有,就是一点不想见的张震几乎也见不着面,实验的次数加大,沈文华半夜回来都是正常的了,张震前一阵子逍遥了两个月,现在也开始忙起来了。六月、七月是大学生求职的高峰,他这种短期技能培训学校在教会一定技能的同时还要安排学生初步的就业,每年的这一批是最难就业的,也是,在应届大学生求职的高峰期,稍微好点的单位在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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