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不再那么阴沉了,才终于松了口气:“那自然是看你的表现了。”
楚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道:“嗯?”
程彻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多想,无论是字面意思还是内里的意思都纯洁的不行,但是楚茨这么一说,再配上他那个十分内涵的眼神,程彻立即就想偏了。
他本来就已经尴尬了,但楚茨犹嫌不够,压低了声音笑着说:“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尽力让您满意的。”
程彻闭了闭眼,觉着再这么下去自己大约是没法直视这个教室了,果断拎着包走出了教室。
经过这么一打岔,先前的事情就揭了过去,两人极有默契地不再提及。
见楚茨跟了上来,程彻斜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回寝室?”
楚茨与他并肩走在一起,听到他这问题之后很是理所当然地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学校附近有一个小区,里面住的大多都是学校的老师。程彻平时住的地方离学校足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所以就在这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虽然比不上自己那套房子好,但胜在来回方便。
程彻原本并没有准备带楚茨回去,但现在楚茨已经开了口,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只能勾唇笑了笑:“你就不怕遇上你们专业课的老师?”
楚茨坦然地说:“有什么可怕的?”
程彻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楚茨,为了那点生存率,他基本上是一种楚茨说往东他就绝不往西的状态。
刚一回到家,楚茨就反手把他按到门上,有些急不可耐地亲了上来。
程彻这次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但是楚茨动作有些没轻没重的弄得他难受,所以到后来楚茨好不容易退开之后,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楚茨没有放开他,而是勾着他的下巴问:“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来,让我掐你一把,看你笑不笑得出来。”程彻面无表情地抬起了自己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有着一圈红痕,显然是楚茨刚才用力过猛造成的。
楚茨一愣,然后退后了半步:“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我现在都抽你了。”程彻揉了揉手腕,有些不解地问他,“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我招你惹你了?”
楚茨笑了笑,但却没说话。
程彻推开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把水给喝完,然后抬眼看着楚茨问他:“我不是傻子,你也别想用三言两语把我哄过去。你自己选吧,要么现在跟我摊牌有一说一,我们把问题给解决了。要么你就什么都别说,可着劲地自己难受吧,等我哪天被你折腾烦了那咱们就彻底什么都别说了。”
楚茨依然沉默着。
“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程彻真是被他给气笑了,甩手就往浴室走,快速地洗了个澡准备睡觉。
关了灯之后,程彻依然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楚茨折腾了一会儿洗漱之后就也过来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楚茨,显然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楚茨坐到他身边,慢慢地说:“我太患得患失了。”
程彻原本都打定了主意准备在这件事情上刁难他一下,以免将来再发生这种情形,可是楚茨这句话一出,他霎时间就心软了。
他原本是觉着楚茨喜怒不定,各种事情纯属没事找事,可真当听到楚茨这句话,所有的错处又都回到了他身上,让他有些良心不安。
如果一个人总是患得患失,那么他的确容易喜怒不定,毕竟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牵挂的那人身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都由着那人的一言一行来牵动。
程彻叹了口气,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在楚茨心里竟然已经能有这样的地位。
“你怕什么呢?”程彻这话说得自己都有点心虚,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在担心些什么?”
楚茨很想问问程彻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能排得上号吗,但话到嘴边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好像满脑子只有儿女情长一样,可如果不问,他却怎么都放不下心。
卧室里面很暗,程彻只能隐约看清楚茨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程彻开口问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感情这种事情是没办法仔细衡量的。”
“或许你觉得我对你不够看重,远远比不上你对我的感情……”程彻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说,“可是我天性凉薄,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我的极限,如果你现在我像你一样,我的确是很难做到。”
程彻有点庆幸现在是晚上,彼此之间都看不清神情,不然他真的很难做到这样面不改色地扯谎。如果说他跟楚茨说的这些话里有哪些是真的,大概只有那句“我天性凉薄”了。
他本来就是个凉薄的人,要不然以前那么多任务他也做不下来,但楚茨对他来说的确有那么一点不同,因为他跟段意长得一般无二。三个世界下来,这张脸不可避免地给他留了点难以抹去的印象,让他有了点私人的感情。
程彻又叹了口气:“楚茨,你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
“我会等你的。”楚茨翻身躺到了程彻身边,把他拥入怀里,下巴抵着他肩,慢慢地说,“我不想让你为难,只要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那么我愿意等……等到你爱我如同我爱你的那一天。”
程彻攥着楚茨的衣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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