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和言语里的内容,让我十分震惊。
给安然钱?还是在这段时间里?怎么可能!我连安然的踪向都是靠着手下人脉和白拽拽天赋迥异的情报才能才能得个一二,就更别说给他打钱,简直天方夜谭。而且安然这段话的主旨思想令我惊诧,他到底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是什么都懂才能掩饰的这样自然?
见我久久不说话,安然的声音里又凄惨了几分,那一声‘哥’是唤的感天动地,“哥,我真的不该贪心,我不是自己要你那么多钱然后还要去抢的,当时你知道的,我是不得已的。哥。”
尾声又是一声情感沥沥的‘哥’。接任务都是用代号的我抖了抖身上的不适,才开口道:“回来就算了。”
“哥,你见我一面行吗?我就在我们的屋子里等你,昨天我等你好久,我以为.....以为...”他没有说下去。
看来过去安楚在他的这种文字游戏上很能有兴趣陪着他玩,我淡声道:“我知道了,晚上会过来。”
“还是老时间吗?”
安然的这个‘老’字令我汗颜,他和之前那个阿毛最喜欢说的就是‘老地方’、‘老时间’,我的失忆对个别人来说实在是算不上秘密。
在短暂的停顿后我应了声好便挂断电话,安然能够搞到我换了手机的私人号码,也是一种能耐,毕竟连和我就在一座城市里联系算密切的周钱坤的电话都是打到夏明安那边。
我心下沉了沉,看来安然比我和白权政想的更为棘手。他也不似给我都能有如此大差距的初次印象。安然回来选择的停据点依然是之前要了他半条命的我,而且谈话间丝毫不隐瞒他知道我知道他昨天就到了的讯息,安然到底是什么人?他现在不断接近我而且在安楚时期得到安楚如此重成分的垂青到底是掩人耳目还是实有其事?
这下,我终于对于晚上的会面,生出许久都未曾有过博弈般的期待。
再次出乎我所料的还是安然。之前我是不大看得上安然这样的一个对手,如果他真是安楚的亲生弟弟,那他毫无疑问就会对安楚造成一定性质上最为严重的威胁。无论是哪个方面——继承权又或是安楚的人身安全。
只是安然真实身份这方面有关安然身份的消息被先前的安楚和一股势力通通掩盖,就连已经有了安楚身份的我,要查个明白也是举步维艰。
安楚到底有多维护安然我不得而知,只是安楚原先房内那一张让我凭借着惯性就打开的相册看来是安楚不知道看了有多少遍,才能在占领安楚身体之后有这般自然的反应。
而现在在看到我第一眼眼里就漫上泪水的安然显然不像是个有实力做到这种地步的人,我叹气,安楚真真是个人才。时隔许久,我再次对安楚原本的想法产生隔岸的钦佩。
这一团糟乱的局面要我如何处理?目标明确且单一的时候,就算是一个人在触及最后真相的时候也能够有足够多的胆气来逐个击破。反正知道自己要解决的最后一步是什么,那么在路上对我进行阻拦的障碍物在我眼里也不过是或拙劣或成功的障眼法。现在安楚所处的局面,前有不知生死的故事,后有不知去向的轨道,这辆用安楚命名的车,看来没可能在一时半会儿间就坐到终点。
我视线避开安然,淡然开口,“叫我过来做什么?”
“哥。”他张嘴叫我,嘴角向下一弯,又有要大哭的趋势。
“别哭,”我径自进屋,屋内很干净,这么久没有人住也没多少灰尘,看房子的装修风格应该是先前安楚的喜好,“安楚记得的我都忘了。”
“我知道,”他委屈的低下头去,“但你还是我的哥哥啊。”
“哦?”我音调轻轻,尾音后扬。
“哥,”安然顿了顿,“我们是不是再也没可能了?”
“难道你现在要我来回忆我从来就不记得的东西?”我说的是实话。
“哥,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
“现在我说的,是我忘了我对你做的一切。”我悠然坐下,身体随着暖绵绵的沙发向下陷了几分。很残忍的语气,安然的反应只是悲痛,像是对失去什么东西的惋惜。总的并没有超出我猜想的范围。
“我知道了,”安然声音的情绪很低,“你要不要喝点东西?”他紧接着上句,像是怕我拒绝,“是你最喜欢的调制酒。”
其实是安楚最喜欢的,我不一定会看得上,但能够让安然做点事而不是单单作为一个男人含着眼泪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说:“好。”
安然那张和安楚明显相似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忙不停迭的走进储藏间。
在安然暂时安静的几分钟内我迅速理清现在的局面。安楚曾经用心对待过的小弟——安然,现在把我叫到他们共同生活过的地方来,在做过很多令我这种实际上没多大关系的人都生出无奈感而后又做出这种举动的目的看上去确实是只要‘回到过去’。
多么简单、多么奢望的要求。
白拽拽的情报速度最近突然有所放慢,在这个方面我并未完全信任他,否则也不必要开展自己更为隐蔽的情报网络构建,我和白拽拽之间除开我对他是扭曲的上下属关系,更多的是一种斗争状态。
他希望发现我是林安的最直接证据,我要让他在这种想法下穷极时间都无法发觉。不是斗争还能是什么?
☆、第 42 章
把速度开到极限,在车道上一路狂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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