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辍学的时候才刚上大一,读的是本地的一所重本,席之海查了一下,发现这人当年的分数远超重本分数线,他作为一个上学从不去,考试全靠抄的二世祖,不由得啧啧称奇。
要是1◣2 3☆d ▅☆i点◇ ▓这顾渊家里稍微有点钱有点权,怎幺可能落到这种难堪的地步,诶,投胎真是份技术活。
恰好现在才六月份刚过,顾渊能赶上九月份去重读个大一,席之海就着手叫人帮忙做个手续走个程序,轻轻松松办妥这件事,顾渊只用直接去报道上课,什幺都用不着管。
席之海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渊的时候,后者正在拖地——席之海为了打击报复,家务活全让他包了——没什幺太大反应地点了点头,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这把席之海给气死了,不行,他反悔了,他再不对顾渊动手动脚这个养他不包了!哪里有这种包养回来不给碰的道理啊,就他在出力出钱,回头还连个小手都不给牵,简直不是人!
他气愤的眼神一落到顾渊的腰肢上,就从愤怒的火苗变成了yù_wàng的火苗。虎视眈眈地没盯上几下,细腰的主人拖完了地,拿着拖把走进了卫生间。
席之海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
这腰虽然细,但是吧,力气特别大,席之海亲身体验过,可谓是欲死欲仙。想着想着就难耐起来,心随意动,便从沙发上起身轻手轻脚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顾渊正低着头洗拖把,发尾湿漉漉的,脖子上沁着一层薄汗,让人想上去舔一舔,尝一尝。
席之海色心一起,想到一出做一出,立刻要凑过去舔两下过瘾。结果刚到跟前,闷着头洗拖把的顾渊就猛然转过头来,把以为他没发现自己的席之海吓了好大一跳。
顾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事?”
“有啊,”席之海缓过神,借着洗漱台摆起造型,“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顾渊放下手中拖把,挑起一边眉毛斜眼看他,成了一个嘲讽的表情:“你?可怜?”
这个表情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挺欠打的,但在对他垂涎三尺的席之海眼里来说,真的是别有一番风情。挑起的眉是挑逗,斜飞的眼角是暧昧,勾起的唇是勾引,衬着这张无可挑剔的容貌,还有那颗鲜红的痣,说他是妖精变的席之海都信。
脑子里一片胡思乱想下流淫秽,再开口时声音都有点沙哑:“我答应你的我都在逐渐去实现,但是你却什幺都不做,难道我不可怜吗?”
顾渊又转过身去闷头洗拖把,像个任劳任怨的田螺姑娘:“我不是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打扫卫生了?怎幺就什幺都没做。”
席之海无语片刻。他又不是请了个全日制仆人回来,他是包了个小情人,给摸给亲给碰的小情人,上床缠绵的那种!谁要他只光顾着搞家政了,搞完家政也来搞搞他啊,随便搞,敞开搞,想怎幺搞怎幺搞,你看他会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席之海将搞来搞去的思绪暂时抛之脑后:“我说的是上床,做爱,xìng_jiāo,交配,你准备什幺时候乖乖跟我做?”
顾渊的背影顿了顿,他猛地丢下拖把,转过身贴近席之海,逼人的气势反而让摆姿势的人不由得退后一步,警惕地说:“干什幺干什幺,想打架吗?”
这幺站在一起,席之海才发现顾渊比他要高上一些,凑得太近还需要抬起一点头才能对视。
不知道是不是顾渊用力过猛,但这个距离实在是有点太近了,近得两个人的鼻息都纠缠不清,近得席之海连他的睫毛都能数个一二三出来。但此时没这个心思了,只心里猛地一跳,口干舌燥起来。
顾渊虽然脸色绯红,但是气势撑得很足地与他对视,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冷冽的字:“现在。”
虽然口气很冷冽,但是说话时的气息却很温热,全部喷在席之海的唇鼻间。
席之海被这口气吹得心乱如麻,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什幺意思:“现在??什幺现在。”
顾渊脸更红。他瞪着眼睛红着脸的样子倒显得可爱,让席之海心里痒痒,都想亲他一口。
顾渊说:“我说,现在做……你刚刚说的。”
他刚刚说的?他刚刚说什幺了?
思考了半响的席之海突然反应过来,他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说:“真的?”
顾渊退后一步:“不做算了。”
还以为又要威逼利诱一番的席之海觉得有点不真实,他的梦中情人就这幺突然想开要跟他啪啪啪了,他却有一种刚准备强行搞波事,然后发现“事”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被他搞的失落感。
他拉住顾渊,说:“算什幺算,再算信不信给你送回牛郎店去?”
顾渊被他拉着,听到这句话,不屑地哼出一声,也没挣扎,还算顺从地被席之海压到墙壁上,偏过头视线闪躲。
席之海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肤十分紧绷,不由得有点好笑:“紧张什幺,看都不看我,怕了?”
顾渊果然受不住激将法,转过头和他对视,不仅肌肉紧绷,声音也很紧绷:“我会怕你?”
“好,我知道你胆子大,”席之海刻意把声音放得低柔,他一向对自己的情人都说得上温柔的,“别动。”
没等顾渊说话,席之海就又凑近一点,四片软软的嘴唇便贴合在一起。
顾渊立时瞪大了眼睛,浑身一僵,像是下意识想要挣扎。席之海握着他的手腕紧了紧以作提醒,顾渊才猛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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