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桀多捏了一下拳头,走过去坐在床边。
雾霭一般的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来说,如同木天蓼之于猫。
而且这个木天蓼还是自带发光体。
生理盐水不断被逼出妲央的眼眶,直到魔诃桀多将他拉进怀抱里,用嘴唇去舔干净眼角的痕迹。
妲央呜咽一声,用手挥开那讨人嫌有心痒难耐的味道:“走开,好烦。”
魔诃桀多用舌头舔他的泪珠,掐住下巴,洗刷妲央的口腔,他圈住他的腰,在腰背后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揉捏。
场面sè_qíng,爱博尔嘴巴都合不拢,目不转睛的盯着。
魔诃桀多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爱博尔。”随后递来十分不爽的目光。
爱博尔简直瞠目结舌:我只是个ba啊!陛下!你乱吃什么醋啊!
妲央仰着脖子,全身酸麻,他发不出声音来,软成一滩水,o的信息素偏头痛似得一bō_bō的,刺痛酥麻感一并而上,而用来治愈疼痛的只需要魔诃桀多罢了。
“过来。”魔诃桀多将妲央抱起来,对旁边站了很久的机器人医生说。
两个医生走上前来,魔诃桀多将袍子从妲央的身上脱了一半下来,只露出被烧伤的半片背部。
皮肉已经损伤的不成样子,与手臂和颈部的细嫩肌肤不能比,烧伤后大概也没有怎么处理,结成大片大片的疤痕,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有些泛黑。
魔诃桀多想要修复这片伤痕,就像是修复盘子上的裂痕。
妲央看到刀片发射出残忍刺眼的光,竭力控制住声音:“你要做什么。”
魔诃桀多看到他的眼睛里:“人工植皮。”
他将妲央的手圈到自己腰后,一字一句的说:“开始吧。”
o身体本来就弱,大量药剂都会损害到生育,因此在奥贝就连麻醉剂这种东西都并不被允许大量使用。
因此,魔诃桀多选择了半麻。
“我不做。”妲央回头一看,心头火起,整个人剧烈的挣动。
他气息急促,面颊晕红,纤细的身体瑟瑟发抖,看起来非常惹人怜惜,连爱博尔都连连摇头:真是造孽。
魔诃桀多盯住他,用手一点点抹掉妲央脸颊上的冷汗舔进嘴巴里:“不行。”他按压住妲央的挣扎,下了命令。
手术做到一半,妲央就脱力晕了过去,魔诃桀多亲眼看着刀片将那些皮肉上的疤痕一点点刮掉,血肉模糊,他觉得火好像烧在自己身上。
烧伤更严重的地方,甚至看得到皮肉下隐隐可见的白骨。
爱博尔看着一向刚毅冷硬的皇帝脸颊上不断落下汗珠,他嘴唇抿成一条坚硬可怕的弧度,揽在妲央腰上的手微微拢着,手背青筋直暴,背部挺得非常直,肌肉绷紧又僵硬。
“好了没有。”魔诃桀多的声音有些疲倦,眼睛却死死盯着正在缝合的皮肉。
机器人非常专注,手下的工作一点儿也没有停的回答:“陛下,还要再过5分钟。”
其实,大可以用全封闭的机器来运作,背部也完全可以选择光疗。
但是魔诃桀多放不下心,他得亲眼看着。
他想让妲央疼痛,让他,这些伤害都是自己给的。
绝不磨灭。
魔诃桀多没有想到,自己的心脏也痛,仿佛又一次见证那场大火。
手术完成后,妲央有些脱水,嘴唇干枯,像是失水枯萎的花朵,连边叶都瑟瑟的蜷缩起来。
魔诃桀多含了一口水,一点点的渡到他嘴巴里,又用棉花棒蘸湿他的嘴唇。
此时,这位皇帝是非常矛盾的。
他半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情爱这种事不会出现在帝王教育中。
他甚至不会说半句好话来安抚自己的o。
从前,庭真还在的时候,皇帝求爱就仿佛是示威,他只会说:你是朕的。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最动听的一句情话大概不过是“朕会娶你”。
如今,放在妲央身上,他更笨拙了。
可怜的皇帝陛下连心意都不能好好表达,又甚至他连自己的心意都不太知道,又如何来怜惜o纤细敏感的神经。
他只会用“不行”,“不可以”,“你不能不要”干涩又霸道的字眼。
要他说一句“我爱你”,大概比杀了他更难。
他不应该软弱。
他甚至不应该温柔。
魔诃桀多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失去血色的妲央非常安静,疼痛带走了他的勃勃生机,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
男人撩开缠在妲央脸上的发丝,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变得软弱了。
心脏,像是棉絮一样被人掏空了,只剩下干涩的外囊。
因为,爱上一个人。
第十章 皇帝陛下才不是单身汉(h)
皇宫里的厨子只晓得皇帝身边有了一位在意的夫人,用珍藏了50多年的香槟做了松露母鸡,连着炖了好几个小时,送到妲央面前。
松露干的味道非常浓郁,常常有人将它比作jīng_yè一般的气味。
妲央并不知道是什么,送到跟前就着吃了,背部的伤口让他几乎不能安睡,正是发情期,实在很难受。
妲央就着鸡肉只吃了几小口浸着香槟的松露干,就隐隐有了醉意,身体愈发灼热,脸颊发烧,红晕一点点染满了整个脖颈。魔诃桀多下了会议来的时候,就看到妲央娇艳欲滴的模样,他走了几步看到餐桌上的盘子简直怒火冲天:“这是谁送来的!”
机器人安娜连忙凑过来,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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