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简直是细思恐极!要知道,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巴比伦就只剩尸体了,难不成当年我漏了谁?”
“不会,就算您之前漏了谁也不会等到十几年后才举报您啊。”说话的是菲迪,“而且这个人必须还得知道巴比伦的存在,并且可能知道您现在的行踪。”
凌燕来顿了顿:“你是说……可能是巴比伦的谁干的?”
“不一定,世界上毕竟还存在着向林梓和苏羽祁那样的巴比伦相关者,要是那些都是敌人数量也太多了。”雅尔绮斯说道,“虽然把举报者归为敌人还太早,但总之还是小心为妙,你这样大大咧咧的无意间得罪了谁也不知道。”
凌燕来点了点头。
突然感觉今天的午饭吃得很没滋味呢。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吃了那块儿咸鱼口味的巧克力的关系,雅尔绮斯的肚子抗议了一下午不说,还总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在自己胸口挥之不去。
还有,先不管究竟是谁打了举报电话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巴比伦已经抹除了有关割喉挖眼魔这件事的所有线索,p叔叔着手调查也是个难题,那个举报者究竟是怎么才让p叔叔们相信他的话的呢?
会不会是巴比伦相关人员,会不会对自己这边不利?
雅尔绮斯整天都在思考这个些问题,以至于,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厨房传来的焦糊味儿。
知道稚夜熊孩子作死一般地,把一坨乌黑乌黑的不明物质放到雅尔绮斯面前,并且一脸期待的表情,雅尔绮斯终于不能淡定了。
雅尔绮斯压低了嗓音:“告诉我你做着玩应儿是要干啥?”当生化武器吗?
稚夜一脸纯良:“今天是情人节啊,刚在在群里夏老师说你拒绝了所有女老师给你的巧克力。哥哥你不喜欢是甜的对吧,于是我就自己做了个不甜的,至少尝一下应应景嘛。”
雅尔绮斯邹了邹眉:“我早上不是吃了吗?”
稚夜一脸严肃:“不一样,那是燕来姐的!”
雅尔绮斯无力地推开那坨不明物质,问道:“你干嘛做这些啊。”
稚夜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想让哥哥你高兴啊,我喜欢你啊!”
“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呢?”雅尔绮斯轻声说道。
稚夜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哥哥。
看着自家熊孩子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雅尔绮斯心一下子就软了,而某些地方却正好相反。
喜欢……
这个词是什么时候在自己心底扎根的呢?
好像自从有了这个让人感觉很麻烦的词,雅尔绮斯的生活就大变样了,好像就再也没时间睡懒觉,再也没时间毒舌自己队友,因为他所有时间都用在了跟熊孩子斗智斗勇上,却乐此不疲。
其实,自己早就被熊孩子传染了。
这个没名字的绝症,还真是要命,一旦得上就不会轻易摆脱,要不然能就做绝症吗。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是个人就有点儿抖m情结,要是这辈子都不得一次这绝症,就好像总是缺了点儿啥。
病毒源就在自己眼前,雅尔绮斯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了。
稚夜问:“哥哥,是不是我把锅给烧糊了,还把巧克力弄得满厨房都是惹你生气了?”
雅尔绮斯故意问道:“想让我原谅你?”
稚夜熊孩子拼命点头中。
雅尔绮斯笑了,笑的很冷……但是却让人觉得比巧克力还要甜。
雪佑镇的春天是个和雅尔绮斯一样的死傲娇,有时候一整年就出现那么一两个星期,脾气还不是很好。所以,镇上的人们早已习惯忽视这个死傲娇了。但是……傲娇什么的,你越忽视他,他就越不想让你忽视。
所以,今年的春天来得很早。
明明才二月份,却好像已经可以闻到百花的芳香。
此时,凌燕来正在想象着对门儿家的各种场景,而菲迪过来叫她吃晚饭。因为刚刚过完年,雅尔绮斯就把基本上没动过筷子的年夜饭都给了她们家,再加上中午没拿走的那些,可以有好几天不用去蹭饭了。
凌燕来姗姗来迟,貌似有了些胃口。
“大小姐,您把鸠鹭大人的试验品巧克力拿出来了啊。”菲迪正在品尝被拆封的巧克力,“之前鸠鹭大人说这个是mí_hún_yào还能当□□使用的时候,我还想拿给稚夜和雅尔绮斯试试看呢,只可惜药力在上个月就没有了,而且作为普通的巧克力真是难吃。”
凌燕来:“……”
凌燕来:“什么什么,这个药力过期了……我早上还让稚夜把这个给雅尔绮斯吃呢!”
菲迪硬生生地咽下了难吃的巧克力:“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凌燕来叹了口气:“不知道。”
菲迪:“……会不会还有一点儿药劲儿?”
凌燕来:“不知道。”
菲迪:“对门儿正在发生什么?”
凌燕来:“……都说我不知道了啊。”
菲迪:“那还等什么,咱们赶快去趴他家门上听听啊!”
凌燕来:“……”鬼车部队最可怕的人是菲迪……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凌燕来日记:
2月14日,星期六,晴。
今天来了两个p,说是有人举报我跟十几年前的割喉挖眼魔有关系,虽然那个犯人就是我,但是我杀的都是死人啊,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还有……不是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而男追男的话,爬过大山之后会发现最后那层纱比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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