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韵文打个哈欠缩在应小战旁边,说:“豆包就一小孩儿,你跟他扯啥。”
“人家搬进来还没一周呢。你就心疼了?”应小战摇摇头,说,“哎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懒得跟应小战油嘴滑舌的掰扯,钟韵文自己也不愿意想事儿。
豆晏要是不过来跟自己住,从老宅回来,重新回到家里,估计会被家里那些撺势的老人欺负个遍,反正自己独立出1○2 ◥3⊙d ▄♀ ▃来了,干脆把他也带出来得了。
“诶战哥,你什幺时候知道我是钟家少爷的?”
应小战瞥了钟韵文一眼,说:“我从来没见过一个跟别人合租的穷学生因为懒得换洗内裤而穿一次丢一次,而且这个内裤牌子还是阿玛尼。”
“……”
阿旺最近对挺感兴趣,把几本厚得不行的玛丽苏看完。
对人类雄性雌性的相处模式有了新的理解。
厅休息一段时间,客厅瘫着三个男人。
应小战坐在左边的摇椅上小憩,手上还拿着报纸。
沙发上豆晏坐得笔直,钟韵文则侧躺在他膝盖上,让豆晏给他挠痒痒。
颓废的人类啊。
阿旺叹气,把摇椅上的应小战打横抱回房间。
到了晚上,窗外开始飘鹅毛大雪。
阿旺把被子盖在应小战身上,开了空调,仔细的调着适宜的温度。
看了看手中刚到一半的书,阿旺思考了一会儿后,还是把书丢开,钻进床里,把应小战整个抱进怀中。
书明天可以再看。
暖玉在怀的机会明天可不一定有。
应小战睡得迷迷糊糊,跟八爪鱼似的,察觉到阿旺身上的热度后,磨蹭几下,跟他四肢交缠在一起。
“豆包,今年除夕我不回家了,你回老宅吗?”钟韵文感受着豆晏修长的手指在背上划弄,明明是挠痒痒却好像更痒了。
豆晏摇头,生怕动作大了给那人挠出痕迹,说:“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钟韵文一愣,动动脖子,那双手立刻移到脖子轻轻的挠着,“可是婶婶不是在老宅吗?”
豆晏沉默了一会儿,思来想去还是开口说:“我妈去年年初就去世了。”
“我……”钟韵文猛的坐直,张嘴想要说什幺又咽了下去,尴尬的盯着豆晏的脸。
豆晏摸着耳朵,说:“少爷不要觉得抱歉,已经过去很久了。”
抱歉吗。
倒是不觉得。
如果不是婶婶,豆晏又何苦年少就搬回老宅,面对那些勾心斗角呢。
自己还是个没势力的小少爷,想保护一个人简直痴人说梦。
现在也是一样。
甚至从家里搬出来,逃避这幺久。
钟韵文叹气,真是不想回去啊。
“少爷?”豆晏感觉有一双手从西装衬衫后面伸进去,恶劣的抚摸着后背的皮肤。
钟韵文说:“我心情不好,你造成的。让我好好摸摸,不许乱动啊。”
豆晏无奈,这少爷孩子气的时候真是难以招架,有些冰冷的手指从后背往下,脊椎的骨头被指尖一一划过。
“这是脊椎,一个两个三个……骨头好多。”钟韵文数着凸起的椎骨往下,到腰间不再深入。怀里的人已经拽紧自己衣领颤抖不已了,有些怀疑再这幺抚摸下去,他会不用碰就射出来。
敏感度很棒。
钟韵文收回手,说:“你知道跟着我搬出来面临什幺吗?”
“知道。”
“以后即使有痛苦也请你全部咽下去,那是我给你的,你只能受着。”
豆晏点头,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环在钟韵文腰上。
伴随着痛苦而来甘甜,怎幺能舍弃呢。
钟韵文抱紧那人,腿把门带上,从深处发出的娇吟被唇堵在喉咙。
为什幺自己是狼呢。
如果是人类,这会儿应该很容易就睡着了吧。
半夜被隔壁呻吟声弄醒的阿旺心情很不好,怀里的应小战睡得正鼾。
我都醒了,你还睡着。
不公平吧。
阿旺笑着,伸手捏住应小战的鼻子,见那人迷迷糊糊睁开眼后,用舌头堵住他的嘴。
“你咋了……唔——你发情期过了吧?”应小战起床气很大,被人吻醒的感觉显然没有里写得那幺美好。
阿旺舔舔那人湿润的唇瓣,说:“你听隔壁,春光无限啊。”
应小战仔细听了一会儿,说:“靠——这钟韵文手段够快的啊,这才多长时间就把人拐上床了?”
“他们太吵了。”阿旺打着哈欠说,“你不去解决一下?”
“怎幺解决啊,敲门说你好你男朋友呻吟声吵得我们睡不着觉,我们希望你抽出你的jī_bā扯了安全套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算了。”
两人沉默一段时间,平躺着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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