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就是走个过场,让他们把自己当摆设随意发表意见就好,那位厉鬼小姐则被巫琮牢牢圈定在周身一米之内,不管怎么飘都不可能再飘到h身边去。
h问过巫琮要怎么才能让这位不怎么友好的小姐不要一直跟着他,看不见时还好,眼下看得清清楚楚的情况下他都怀疑自己今晚还能不能睡着。
巫琮表示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把画皮抓住好把这位小姐的皮和她的尸体葬在一起,厉鬼和之前的小鬼josh不太一样,死时遭遇了过大的痛苦使她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唯一留下的执念就是复仇。
这种厉鬼有一种很有趣的移动方式——但凡是和她的死亡有关的东西,现场照片也好,物证也好,都可以成为她移动的媒介,让她能够在瞬息之间跨越千里到达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日本曾经出过一部很经典的鬼片,里面的那位贞子小姐就是通过录像带与电视机进行移动的,巫琮觉得那部电影的制作团队里一定有所谓的“自己人”。
总之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讨论,在h不着痕迹的引导之下,小组达成共识将警戒范围扩大至全城的女性,同时对那位死里逃生的is先生进行二十四小时保护,直到他们抓到凶手为止。
但是对于h而言这样还不够,对于别人而言这是一桩凶手虐杀长得漂亮的女性然后用她们的dna和男人模拟交媾,并且将男人杀死的案子,他们手上握着凶手的照片,又在各处道路设下路障,抓到人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h很清楚,一旦那个叫做画皮的东方妖怪杀掉任何一个女人并且换上她的皮,它就会顷刻消失于人海,难查踪迹。
傍晚的时候g通过交通监控录像确定了一个疑似凶手的嫌疑人,确定她是开车来得芝加哥,车子注册在一个叫做的女性名下,不过她车停在一家商场的停车场里,然后就彻底失去了她的踪迹。
“真的没办法确定它的位置吗?”h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夜幕快要降临,画皮随时有可能会动手。
“……”巫琮再次尝试了一下能否推演出画皮现在的位置,几秒之后眯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天赋,我可以让它彻底觉醒,暂时的觉醒。通过这种天赋,”巫琮的指尖点在h眉间,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沟壑,彰显着主人严谨多思的个性,“你可以感受到鬼魂的一切,生老病死,喜怒哀乐。”
厉鬼记得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执念之物的所在,只是她已然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无法分辨,也无法诉求。
“你是说……”h明白了巫琮的意思,他们身边这位厉鬼小姐的执念便是那张被活生生剥离的皮,而现在这张皮正披在画皮身上,如果能够感应到那张人皮,就能找到画皮。
“这会非常非常的痛苦,即便我能够给你一些帮助,但这依旧会是非常可怕的折磨。”巫琮补充道,“你会感受到她的一切,就像你刚刚碰触她的时候那样,所有的一切你都会感受得到。”
包括临死之时的痛苦绝望,怨恨无助。
正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驭鬼之时才能如臂使指。
h沉默了几秒,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看来我得找一个隔音好一点的房间才行。”
当他碰触到身边的厉鬼之时,他能够感受到那种极端的痛苦,他并不希望再有一个可怜的姑娘遭受到这样的悲剧。
巫琮定定地看着他,忽地挑起唇角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愉悦满足之意,h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巫琮也不说什么,只抬起手划过空气,指尖描摹出闪烁着白光复杂的纹路,悄无声息附着于会议室的墙壁之上,白光溶溶遮掩住玻璃,眨眼间空间倒错往来交织,足下一轻四周如琉璃碎裂坠入虚空。
“把衣服脱掉。”巫琮施施然说道,空气中的水分在他掌心凝结出细细的针,半透明的针尖散发着幽幽寒气。
说完见h浑身僵硬的样子,他恍然轻笑,又添上了一句,“脱上衣就好。”
只是暂时性的刺激天赋觉醒,还不必tuō_guāng。
h松了口气,利落地脱掉上衣,衣料之下的肌肉线条利落流畅,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起伏,可以说是相当具有男性魅力的身材。
巫琮从虚空中拖了把椅子给他坐下,指尖拂过h本能的绷紧了肌肉。
“别紧张。”巫琮耐心地让h慢慢放松下来,将细针从后背开始,以脊椎为轴从后至前一根根落在相应的穴位上。
他的手很稳也很快,落针之时只觉皮肤一凉,刺痛感都很轻微,h以前在唐人街看到过中医给病人做这种叫做“针灸”的治疗,他想自己的后背现在应该也跟那些病人一样插着密密麻麻的针,像是一只受惊炸起尖刺的刺猬。
“疼吗?”巫琮问道。
h摇了摇头,疼倒不是很疼,但是非常的凉,他的整个上半身现在都觉得有些失去知觉了。
“不疼就好。”巫琮俯下身,含住靠近颈后的细针,针尾亦是尖锐冰凉,划破了舌尖,霎时半透明的细针上就沾染了血色,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阴冷黑气。抬手把被束缚住的厉鬼扯过来,巫琮说道:“无论任何时候只要你觉得无法忍耐了,你随时可以脱离,我会在旁边看着你的。”他又在h的掌心各贴上一张阳符,其实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只需要两人掌心相贴,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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