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
昏昏沉沉将睡未睡间听到门铃响。齐耀祖到了。
张立爬起来快速套上睡衣去开门。门外的人顶着头红毛拎着早餐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啊,栗子。”他让人进来,边关门边问:“你啥时候把头发染成这样了。”齐耀祖拎着早餐进了厨房,没几下装好盘又端了出来。
他坐在沙发上看茶几上两盘子,一个里包子开了花,另一个里烧麦开了花。齐耀祖走过来坐下,递给他一个装着豆浆的杯子。他感叹:“你太会装逼了。包子烧卖都要摆盘,你咋不把豆浆装高脚杯里。”
齐耀祖回了他一句:“又不用你洗碗,关你什么事。”
两人吃完早餐,张立坐在原地,看红毛端着餐具去清洗。
等齐耀祖洗完碗又回来坐下,他继续盯着那头红毛。齐耀祖头发以前是黑稻草,现在是红稻草。
“别看了别看了,染了都快一个月了,上次见面后一天我就去染了。红色好看。”齐耀祖边说边伸手过来要胡噜他的头。他笑着别过身子避开,幅度大了点,下边扯到了,不由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
齐耀祖收回手,神情变的有些不自然,问他:“上药了吗?”
他说:“上了,别害羞,换药用不着你。”说着站起来脱衣服。转了几圈问狗头军师:“你觉得怎么样?”
齐耀祖看两眼后把视线瞟到了别处,说:“挺好看的。”
他翻白眼,说:“我让你看忍耐的成果!我背上都满了!满了!”
狗头军师讪笑:“几乎没留疤,都是新的,新的。”
“齐大头,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他裸着落回沙发,用一边屁股蛋儿对着齐耀祖侧坐,有些恨铁不成钢:小时候头大又机灵,鬼点子一抓一大把,人大了头不显大了,也不机灵了。
齐耀祖不看他,怼他:“你有别的法子?”
他等着被问呢,说出了最近想出的一个办法:“我打算雇人把他绑了,问出视频然后让他滚蛋。”齐耀祖被他的狗胆吓了一跳:“这是违法!”然后顿了顿,又说“如果张浩不肯说他把视频存在哪儿咋办,又或者他存了好几份没全告诉你咋办?”
他眯眼:“揍他!找几个人跟他拍几个小电影。如果他让我没法见人,我就让他成为gv界新星。”
“然后你俩都成名了,双双进去,说不定还能被分在同一间号子。”
这他倒是没想过,思索一下,有些迟疑的说:“他不会真豁出去两败俱伤的吧?说不定他也会害怕,他有视频我有视频,大家挥别,从此江湖不再见。”
齐耀祖叹气,问他:“你看看自己身上,张浩是什么人?”
“变态虐待狂。”话说到这已经够了,此法不通,他根本揣摩不了变态的想法。
“算了,都快八点了,你送我上班吧。”
下了车,关门要走。
“我五点过来等你下班,你去我那住两天啊。”
他笑眯眯地对齐耀祖点点头。
办公里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大家各种姿势坐在自己的隔间里,一个萝卜一个坑。
张立在自己桌子前面坐下,转头跟后面的萝卜打招呼:“早上好啊。”杜宏鸿看着他,嘴里怪声怪气:“哟!久违的阳光青年啊。大姨妈走啦?我女朋友一个月有几天绷着脸,您是一个月除了几天天天苦着脸。”
作为一个有一个星期自由的囚徒他心情不错,表示不跟小红同志计较。两人扯了会儿皮也就各自转回去工作了。”
午饭时间。食堂熙熙攘攘。他放下餐盘坐下来。然后把巴掌大的袋装的补药泡进打了开水的碗里。张浩离开前熬了一锅,装了六袋,加上冰箱里的存货足够他一天一袋喝个半月。也不知道是啥成分,他没问,也懒得问,他俩在一起基本都是张浩说话,他呻吟。
杜宏鸿坐在他对面,说:“是药三分毒,你都喝好几个月了,你是病入膏肓还是打算练什么奇功?”
他目带幽怨瞟了过去,口气哀怨:“唉,小红,你不懂。人家身子弱。”把杜宏鸿狠狠恶心了一把。
吃完饭,微信打开手机举高,把袋子撕开个小口,准备动作完成。开始喝药。几口喝完然后手一松,视频做为喝药证据刷的发到了张浩微信上。一套动作十分流畅。
“你妈管你管的也太过了。”
他放下手机,说:“都说了无数次了,不是我妈。”
两人站起来放好托盘离开食堂。
“不是你妈那是谁?”
“一畜生。”
“你上次还说是条狗。”
“狗不是畜生啊,谁给你的权利把狗开除畜生籍的?”
“畜生会用手机?会玩微信?”
“你怎么这么笨,这是头超级畜生。”
下班了他一走出公司他就看到了齐耀祖。
上了车他说:“得先回家拿些东西。”齐耀祖正在系安全带,听他说这话漫不经心的说:“药箱和冰箱的泥巴汤早上我就拿上拎我家了。”
他摸摸鼻子:“我咋没看见呢。”
“你那双招子很多时候就是双摆设,”齐耀祖转过身子表情严肃,“张立,那不是你家。那是张浩的家,你回家不是回那里。”
他愣了。
他没想把那儿当家。
但半年多,他习惯了,说回家,就是回那里。
成年后他搬离母亲家和齐耀祖住了十来年。当年齐耀祖读大学的时候家里一给买房,就给了他一份钥匙,对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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