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长今年二十出头,大学毕业没有两年,认识他的人都说他看起来永远也长不大,不高的个子,一张娃娃脸,笑起来带上个酒窝看起来更加稚嫩。
被人那样说的时候,他总是笑着回应:“是啊,我还在长高呢。”要是有人继续问他怎幺没有觉得他变高了,他就会回答:“来日方长啊。”
“来日方长”据说是父母给他留下的座右铭,那对夫妻在他高三那年一起出了车祸,死了,给他留下了不菲的保险金和赔偿款,他依靠它们上完了大学,几年过去,悲伤慢慢淡化,他已经能够调侃自己“没车有房,父母双亡”了。
现在的行方长是家公司的职员,收入不算高,却也不会很低,他没有什幺爱好,也没有男女朋友,每个月拿到的钱都比花销多,他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人一觉得满足,心情就会变好,行方长待人总是面带微笑,他觉得对人和善,也总会得到相同的回应。
但他并没有发觉,在这些目光中,有一个已经变了质。
事情发生改变是在一个普通的晚上,行方才在下班后和同事一起喝了几杯,视野不知不觉中就变得有些扭曲,他觉得自己喝醉了,打了辆车就往家走。
他家住在二楼,行方长还没有走到一半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好不容易撑到了家门口,他一放松,整个人差一点儿就摔在门前。
说“差一点儿”,是因为在他摔倒前,一双手忽地拦腰抱住了他,那是个陌生人,他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打量着行方长,确认他已经合上了眼睛。
“药效不错。”陌生人喃喃自语着。
行方长已经彻底晕了过去,软趴趴地倒在他怀中,他满意地把怀中的身体翻了过来,晚上喝了酒,行方长的脸颊泛着潮红。
“呵呵。”陌生人舔了舔唇角,“真可爱。”
他迫不及待地在楼道里亲吻起了行方长的嘴唇,柔软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开了,他毫不费力地撬开了牙关,舌头蜷住行方长的舌头不断搅动。
昏迷中的行方长哼哼了两声,他本能地想把入侵物从嘴里推出,舌头却没有任何力道,反而像是在请人交欢。
陌生人吮吸得更加起劲了,他一手揉住行方长的腰,另一手摁住他的脑袋后侧,舌头把他口腔的每个角落都一一探索过。
“嗯……”行方长低声呻吟出声,他的声音像是小奶猫在乞食时发出的一样。
楼道里的路灯这时暗了下来,黑暗里只有“啧啧”的水声在响。
陌生人把他压在门板上,搂住腰的手空了下来,从衬衫的下摆里探了进去。
天气还不算冷,行方长只穿了一件衬衫,那只手在他的皮肤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不一会儿就抓住了一侧胸口上的突起。
陌生人开始揉捏起了那里,rǔ_tóu被人玩弄的行方长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大腿不断蹭上陌生人的yù_wàng。
“果然你也想要,对吧?”陌生人笑了,他又咬了咬行方长的嘴唇,直到那两瓣唇开始红肿才心满意足地松口。
他转而开始隔着衣服啃咬另外一侧的rǔ_tóu,小东西在他的摆弄下很快硬挺了起来,白色衬衫上也湿了一块。
陌生人耐心地用另一只手解开衬衫扣子,行方长的1±2﹏3d︴i点胸口暴露在了外头的空气中,他又解开了裤头的纽扣,底下露出了行方长今天穿的黑色四角内裤。
行方长的yù_wàng在他自己无意识的蹭动下已经有了些反应,却远远还没有兴奋起来,陌生人有些不满意,抓住那小东西就是一阵揉搓。
“嗯、啊……”yù_wàng被直接刺激让行方长又一次呻吟出声,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暧昧不清,反而更显诱惑。
陌生人简直想扒下他的裤子,彻底满足那个温热xiǎo_xué。
但他没有忘记他们现在正在什幺地方,他狠狠捏了把yù_wàng根部的卵蛋,说道:“等会儿教训你。”
因为他的动作,行方长又轻声地呻吟出了声。
陌生人从他身上翻出钥匙、打开门,把没有意识的人搬进了玄关。
毕竟原本不止属于他一个人,行方长的家不算小,玄关处摆着个木制的鞋柜,上面原本有个玻璃屏风,不过自从它碎了以后,行方长就把它完全拆了下来,剩下一个木板平台。
现在他就被放在这个平台上头,小腹抵着平台边缘,陌生人急切地脱掉了他的裤子,赤裸的臀部暴露在外。
他吞了口唾沫,伸手揉搓着行方长的臀瓣,它们在他手下不断变形,时不时被拉扯开,能够隐约看见其中的穴口。
陌生人抽出一只手轻按着那处入口,括约肌完全无法阻止手指的入侵。
但他紧紧是摁了摁就收回了手,药效还很长,他有足够的时间来享受整个过程。
他拉下了自己的拉链,已经硬挺了很长时间的yù_wàng立刻跳了出来,他俯下身压上鞋柜上的身体,yù_wàng随之陷入了臀缝中。
柔软且温热的臀瓣包裹了他的yù_wàng,他用手挤压着它们让触感变得更加紧致。
被压迫的快感让陌生人不由得想象真正入侵那个xiǎo_xué时会是怎样的感觉,幻想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了,yù_wàng不由得又胀大一圈。
他就这样飞快地chōu_chā了起来,行方长身体的热度和气息让他兴致高昂,yù_wàng时不时掠过后穴的入口让他更加愉快——很快他就会入侵那里,把行方长操得死去活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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