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记得勤加修炼,不可贪玩。”
君羽墨点了点头。
他留下这句话过后,便驾云而去了。
等太子长琴走后,榣山又清净了不少。
这一年多以来,太子长琴亲手教导君羽墨,让他进步神速。
可修炼需要静下心,君羽墨的心却是浮躁的。
温长风现在怎样了,他一点音讯也无。
君羽墨狠狠的皱起眉头,心绪渐渐放空:“先生……”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他没有一日不担心温长风。他离开了,那具身体没了灵魂,温长风会怎么样……他一点也不敢想。
先生太害怕寂寞,他好不容易温暖他一点点,可现在他却回不去那个时代了。
时间渐渐过去,已入深秋,当日太子长琴去了洪涯境过后便一直没有回榣山。悭臾化身成一位玄衣少年朝着他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羁:“君羽墨,我们去找吾友吧。”
君羽墨还有点懵:“你知道先生在什么地方?”
悭臾对他说:“几个月前,吾友奉火神祝融之命,去了炎帝的阵容。”
……炎帝?
君羽墨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炎帝和黄帝会在阪泉发生战争,炎帝大败,之后便是黄帝和蚩尤的逐鹿之战。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他前进似的。
悭臾见他如临大敌一般,便推了他一下:“想什么呢,去不去?”
君羽墨目光闪烁,心神也有些不定。
可片刻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去!”
…………
………………
太子长琴奉命到炎帝的阵容过后,便一直忙于琐事。这若是单纯的人类部落发生战争,那一切都好说。可天庭的人马全都参与进来了,双方的战争异常惨烈。
凡人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得住历史的洪流,天道所设的棋盘,说到底其中一些人类连棋子都算不上。
这一日,太子长琴一如往常出入炎帝营帐之中,却忽而见到两人御风而来,火神祝融清楚的感知到其中一人的身体乃榣木制成,便忽然震惊起来。
“吾儿,那位可是你曾说过的人?”
若是祝融对他来说相当于父亲,那么本体是凤来琴的他,榣木就相当于他的母亲。太子长琴能够狠心折一段榣木为那个少年做成身体,可见那位少年对他来说不一般。
太子长琴的脸色似有不愉,却并未太过。
他已经告诉悭臾,让他在榣山照看好阿墨,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胡闹,带着阿墨来了这里。
因为是太子长琴的熟人,来到炎帝营帐的时候,没有遇到太多的阻碍。
君羽墨迈开脚步径直的走过去:“先生!”
太子长琴微微颔首,转而将目光落到悭臾身上:“你们怎么来了此处?”
悭臾把话推得一干二净,指着君羽墨:“这个家伙想你了。”
君羽墨:“……”
这锅!他不想背!
他看着太子长琴,连忙想解释一两句,却发现太子长琴脸上的不愉竟然减淡了几分,他淡淡的对君羽墨说道:“虽说如此,但也不能跟着悭臾胡闹。”
君羽墨脸色有点僵,余光瞥向悭臾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对自己使眼色。
君羽墨的笑容僵硬:“先生已经两年未回榣山,我甚是想念。”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说得有多么直白。
……甚是想念什么鬼?
就连火神祝融也被这大胆的话给吓了一跳,转而哈哈大笑起来:“吾儿,这孩子当真有趣!”
君羽墨十分窘迫,不断安慰自己当众告白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
可他却真的觉得自己被悭臾害惨了,不该替他背锅的。
周围看他和太子长琴的眼神忽然变得好暧昧!那戏谑的眼神让君羽墨的脸色有些红。
太子长琴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淡淡的对祝融说了一句:“父亲,我有事和他想商,先行离开了。”
祝融眼里满是揶揄,应下了他这句话。
太子长琴拉着君羽墨去到一处地方,这里四周都环绕着参天大树,在中心的位置却有一弯湖水。湖水十分清澈,因为被那些树木包裹得太死,让湖水静谧没有丝毫涟漪。
“现在人间正在大乱,你不该和悭臾来此处。”
君羽墨心中焦急,他想要阻止这场永无止境的悲惨命运。即使以后先生不会再和他相遇也没关系……他只希望他可以好好的!
君羽墨的脸上有着和年纪不符的成熟,不管不顾的说出:“先生有凤来琴,已经摸到天道意思了吧。天道要庇护黄帝,现在气运都落在他的身上,先生……及时止损吧!”
太子长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转而语偏冷:“慎言!”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不知道气运不在炎帝,而在黄帝这件事。
君羽墨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坚守在这里,而太子长琴看到他满脸焦虑的模样,语气竟然变得柔和。
“是不是我把凤来琴给你弹过太多次,所以你才能猜到那些?”太子长琴淡淡的笑起来,“想来,也是我的过失。”
君羽墨的心头忽然升起一股烦躁,正在此时,榣木所托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他已经在这个身体里待了两年整,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可现在竟然要分散了?
君羽墨脸色发白,身体僵硬着根本无法控制,竟然径直的朝着前面倒了下去,正好落入太子长琴的怀中。
太子长琴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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