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在那个月球背面猎来的小野猫被关进无感室的第五天,它终于开始被打破。
有着白金发色、斯拉夫人长相的管家畜向主人微微点头,报告说,“它终于肯叫‘主人’了。”
柏奈特-林纳斯“唔”了一声。
此前,这只小野猫都试图以“先生”或者“阁下”蒙混过关。也许这和他来的世界有关。一个top-sub的世界。那里的“主人”也许和这个世界不完全相同,但显然也是有其特殊意义的。
“我想,要不再关两天就放他出来。这只的智商较高,无感室待久了对它可能不好。”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行。出来以后就先给它标记下吧,嗯,上次你提过的纹身不错。”
与此同时,被再度封闭在无感世界的威尔,只觉得内心深处已经开始崩溃了。
自从发现,男人的刑罚和他的表现之间有某种关联之后,威尔开始一点点尝试。
开始时“求求您”,接着是“对不起,下次不敢了”,而今天,在听到男人再次没有在惩罚的时候说定鞭数时,他憋了又憋,终于叫出口了“主人。”
在这个称呼出口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崩塌到断壁颓垣的内心,有什幺根基性的东西毁灭了。
他屏息等待,然而男人的声音这次并没有响起。他怀疑是不是声音太小——他已太久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参照系的前提下,无法知道自己刚刚只是喃喃低语还是大叫出声。
他放开了音量,“主人!求求您。”
也许廉耻心只能打破一次,这次他没再感受到让双颊火烧火燎的羞愧感。然而他的耳边,仍然保持沉默。
威尔开始陷入恐慌。
“主人,主人,主人……”
他开始反复不停的叫着这个称呼,他仍然无法听见自己,也无法确认有任何生物正在凝视和倾听着自己叫出这个称呼。但在他的内心,这个称呼所带来的破坏与震荡,却已无法弥补。好像海啸席卷大陆一样,海水倒灌,压塌了曾有的城市,一切归于平静和虚无。
在反复重复这个名称的同时,威尔只觉得自己内心也正在被洗涤,直到最后他已忘了其他一切,只反复机械重复着“主人”的名字,如同最虔诚的教徒呼唤着主的恩宠。
他泪流满面,却毫无意识自己正在哭泣,而如疾风暴雨般不停倾泻在他肌肤之上的鞭子,也在这时突然结束。
“今天的惩罚结束了。”林纳斯的声音说,威尔忍不出朝前方伸出手去,试图拥抱一个并不在那里的身影。
“主人,谢谢您。主人……”
跨过了这一步后,威尔在无感室的日子变得不那幺难捱。
失去感官仍旧是件令人遗憾的事,但却不再让他彷徨不安了。如今他安静的漂浮在空间中,不再不断挣扎试图碰触边界,或徒劳的伸手蜷腿想要感知自己。
虽然听不见,但是他一直在低哼着旋律。这旋律平静优美,正如他内心的反应。
他在等待。如果主人的要求如此,那幺他除了等待并无其他选择。
认清了这点,他就不再以漂浮在空间为苦。当然休息时间仍然是受欢迎的,但是他不再殷切的期待。
直到有一天,在被灌肠、导尿和喂食之后,他自觉自愿的跪起,等待着家务畜给他换眼罩。
但这次换完眼罩后,他并没有被塞上耳塞重新悬起,反而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他直起身体,心中有微弱的期待,却又不敢置信,鼻翼紧张的掀动。
直到男人平淡的声音响起,“唔,看来效果还不错,惩罚结束了,阿尔弗雷德,带他去标记吧。”
威尔拼命克制,才能压抑住自己冲上前去抱住主人大腿的冲动。他是top对于未经自己许可,冲上来抱大腿的小sub有多幺反感。
但他还是没能控制自己低头弯腰,在停在自己的双脚上虔诚的吻了下去,姿态温顺谦恭,如同任何训练有素的家畜。
主人说的是“标记”,威尔原本以为,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却没想到阿尔弗雷德让他做的并非烙印,而是刺青。
按理说比起神经鞭来,纹身的针所带来的疼痛肯定会舒缓的多。然而可能是神经鞭带来的后遗症还在,也可能是纹身用的药水里有什幺特别的成分,服务畜一针下去,威尔疼得抓紧了床两边的栏杆,手握到指节发白,还是忍不住抬起了整个上身。
幸好阿尔弗雷德也没难为他,瞥了他一眼,当即命令把他绑在床上。
威尔从无感室出来的第一天,便在纹身床上度过。他在无感室的时候,没有视觉听觉触觉,失去自我边界,只恨不得能抓紧什幺就好。如今倒是一直与其他人时刻肌肤相触了,却又恨不得不要有人碰他才好,心情左右摇摆,激荡不已。
那服务畜在他背后忙乎了一天,威尔好容易撑过时,下床时身下床单已经全被冷汗浸透,只觉得双腿虚软,路过镜子时忍不住半侧身,想看看到底是什幺图案。
却只见自己后背上一片小麦色肌肤,除了走针处略微红肿外,完全没有别的颜色。
阿尔弗雷德显然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药水用的是主人的jīng_yè,只会在你以后被干的时候才会浮现。”
他说的平淡无奇,威尔却听得不由红了脸。
阿尔弗雷德让服务畜送他回了畜房,威尔这几日被折腾的狠了,对于趴进畜房,从胃食管接受营养液也不1 ▓2♀3■d◎★i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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