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暖账内,春光无限好。
**、娇喘、血泪,在这个不平静的夜晚,交织在一起。
……
次日清晨,当明亮的阳光洒入夏如孽的房间时,冷灼轻轻地睁开了双眸。昨夜宿醉放纵后的眩晕还依稀存在。
冷灼伸手想要揉下额头,途中却触碰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滑腻肌肤。冷灼突然侧头,发现夏如孽静静地睡在自己的身边,脸上还挂着泪痕。冷灼突然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似信非信地轻轻掀开丝被,看见夏如孽身上布满或青或紫的吻痕后,才确信自己的记忆是真的。
冷灼欣喜地为夏如孽盖好丝被,并在他脸上落下如羽毛般轻柔的吻,然后起身准备去沐浴,但又突然意识到什么,便将夏如孽抱起,走向了水池。
冷灼挽着夏如孽的腰坐在了水池中的台阶上,让夏如孽趴在自己的身上继续睡觉。其实冷灼在夏如孽回来后,便想过很多,他很想将事实全部告诉夏如孽,却苦于没有机会,他以为夏如孽会离开他,会不再理他,可现在他的孽儿依然陪伴在他的身旁。而且夏如孽有很多机会对冷千镜下手,但是他都没有。冷灼不会认为夏如孽已经放下了仇恨,只是单纯地以为他的孽儿是为了他。
冷灼不知在水中待了多久,直至雾隐出现在他的身后,提醒他该上早朝了,冷灼才抱着夏如孽从水中走出。
床上的床单与丝被早已被换好,冷灼温柔地将夏如孽放下,盖好丝被,穿好衣服便欲离去,却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住,回过头,发现夏如孽正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微嘟嘴的模样极其惹人喜爱。
冷灼见状,笑着俯身,深深地吻着夏如孽,良久才放开。冷灼俯在夏如孽的耳边柔声道:“孽儿,等我回来。”说完,起身时还不忘轻咬夏如孽的耳朵。
冷灼走出绿萤宫后,才突然想起夏如孽身上的伤,又命雾隐去将太医李司复找来为夏如孽疗伤,这才放心地去上早朝,处理昨日国公府遇袭一案。
……
冷灼走后,夏如孽便睡意全无,昨夜所发生的一切,他的身体都清晰地记得,他把自己交给了冷灼,却无法待在他的身边。
夏如孽甩了甩头,努力抛去这些想法,随手扯来一件单衣穿在身上,便下地准备离开,却无奈下身的酸痛令他双腿一软,幸好被雪痕扶住,没有摔倒。
“准备一下,我们马上离开。”夏如孽在雪痕的服侍下,终于穿好了衣服,夏如孽坐在桌边,看着面前的三块令牌,分别是“西蒙”军令、“北翎”军令以及“灼”字令,而在这些令牌的旁边是冷灼的玉笛。
“公子,可以动身。”独臂的雪痕不再是往日冰冷的形态,脸上偶尔也会有表情流露。
“嗯。”夏如孽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即又继续看着桌上的物品。半晌,夏如孽拿起“灼”字令以及那把玉笛,起身看向雪痕,“我们走吧。”
“得罪了。”雪痕用仅存的一只手抱住夏如孽的腰,飞身离去。曾经的雪痕便是暗卫之首,武功极高,轻功也丝毫不逊色,就算现在丢失了一条手臂,他也依旧可以在带着一个人的情况下,不惊动任何人离开。
夏如孽越过雪痕的肩膀向后望去,王宫的一切都在渐行渐远,包括他过去的十三年,包括他过去的情与爱、苦与泪,也包括他珍惜的人,还有,他的爱人。
这一别,又不知何时是归期。
……
雪痕抱着夏如孽直至到达帝都的郊外才停下,在那里,早已有一辆马车静候。夏如孽再一次看了一眼王宫的方向,毅然转身登上了马车。
“你怎么在?”夏如孽在看到路陌涯慵懒地躺在马车上后,低声问着一脸舒适的路陌涯。
“无事可做,便跟来了。”听到路陌涯的回答,夏如孽心里一阵不爽,这是一国之君该说的话么?
夏如孽不再搭理路陌涯,坐好后,倚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路陌涯仔细地打量着夏如孽,从眉到眼,从鼻到唇。真是比女人还美,这是路陌涯一直以来对夏如孽的看法。其实,说实话,连路陌涯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与夏如孽做如此交易,不过话又说回来,路陌涯向来便对美人很热情,这次换来个绝色的连靖国第一美女都比不上的人儿,是不是赚到了?路陌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禁轻笑。
突然,路陌涯起身,将头凑到了夏如孽的头旁,细细地端详着。倏地低头,却看见了夏如孽脖颈处的吻痕,刚欲发问,却听见夏如孽冰冷的声音响起:“看够了没有?”
“呵……”路陌涯重新坐好,对上夏如孽充满冷意的眼眸,伸手掀开夏如孽的衣领,似欣赏似嘲讽道,“冷灼真是不够温柔啊,瞧瞧这吻痕的颜色,啧啧……”
路陌涯还欲伸手去触抚夏如孽的肌肤,却被他一手打开。
二人对视,夏如孽的眼神冰冷彻骨,路陌涯的眼神阴鹜狠厉,两相对碰,无胜无负。
而此时,马车正路过一片竹林,竹叶在风的拂动下沙沙作响,如同有人在吹箫般,悲伤的惹人想要泪流。
☆、【十】、挑灯看笑意浅
【十】、挑灯看 笑意浅
夏如孽离开邺国来到靖国后,直接被路陌涯带入宫中,住于历代靖国王后居住的宫殿,清羽殿。起初,夏如孽还有些顾忌,但想到路陌涯这样做,无非是想将自己软禁起来,而且这清羽殿又离路陌涯的宫殿,影穆殿最近,夏如孽索性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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