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那么好的承受力了。
这里只有少量的水跟简单的食物,每天却要从早工作到晚,一旦停下偷懒就会被监工鞭打,恶劣的环境让很多人无法支撑下去,纷纷在工地上倒了下去,而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死亡,因为没有人会理睬一个没有劳动价值的贱民。
每天都有人死去。
傅毅沉默地看着又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被拖了下去,那是一个普通的俘虏,而旁边同样的俘虏却没有人抬头多看一眼。
这样的情景无端地让人从心底透出凉意。
“看什么看!赶紧上工!”
监工一鞭子挥了过来,打在他脚边,这只是一个警告,下一鞭子就该打到他身上了。
他抬眼而去,一双仿佛出鞘利剑的长眸迸射出厉光,高举斧头,手臂肌肉随之高高鼓起,一斧子劈向了那人方向,石花四溅。
一些小石片落在了那人脸上,他如同被人扼住脖子般,吞了口唾沫后退一步,又恨又怕。
不远处,隐蔽的石林后面,一个面容清秀、身材瘦削的男子正偷偷地看向这边,眼中满是傅毅破旧纤薄的衣物下掩饰不住的修长壮硕,肌肉线条十分鲜明、有力。
南风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嘴角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没有想到今年会有这么好的“货”……
深夜,破旧漏风的工棚里,四仰八叉地睡了几百号人。
臭气熏天,鼾声如雷。
黑暗中,肮脏的交易正在秘密进行。
南风将大把的银票塞给监工,便在工房里准确指出了白天看上的六个青年男子,这些人都面容方正,身材颀长,在一群人中鹤立鸡群。
南风着人悄悄将他们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沙车上。
这些人今天都吃了被掺了药的饭菜,此刻睡得死沉。被人当做货物随意打理都毫无反应。
走之前,监工看了一眼装着傅毅的沙车,抖着满脸横肉道,“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寻常。武艺高强而且身边不时有高手跟着。”
南风狭长的眼睛透着精光,“没关系,你明天找个人替他意外死亡,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一丝疑虑后,他还是咬牙应了。
采石场外围的驻军还没交接完毕,正是两拨人马换班的时候,守卫尤其松懈。
南风稍微打点了一下就顺利离开了此地。
南风在二十里外的东渝城开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风月场,因为需求量大,耗损快,只得常年四处寻找物美价廉的好货,男女皆可。而这个采石场是他每年一次必来的地方,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少了几个人根本没人注意,监工贪财帮他瞒天过海,而他也以最少的代价得到了不错的人,回去好好调教一翻,都能大赚一笔。
今天是外围驻军交接的日子,只要安排得谊,这神不知鬼不觉一本万利的生意便做成了。
次日,采石场外的尸体中多了一个身形和衣着与傅毅极为相似的人,浑身是血,面目全非,死状极为凄惨。
甲一夜里睡觉打了个盹,早上醒来就发现该被看住的人竟然死了,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二十里外的东渝城。
雕栏画栋,鎏金飞檐的三层建筑立于闹市之中,正是楚楼。
南风优雅地坐在织金软垫铺就的梨花椅上,品着上好的春茶,等待着那人醒过来。
刚到的货物都被分配给了楼里有名的训师。
只有这个人,他想亲自调教。
他媚眼所向的地方,放着两个大型木架,下面绑着一个男人。
木架一高一低,绑住双手的低一些,而绑住双脚的却高一些,使得男人呈腰背着地,四肢大张,下体悬空露于人前的yín_dàng姿势。
镂空的雕花小窗有细碎的阳光照射进来,正好落在男人腿间的密地上,男性象征下含苞待放的雌花,妖娆而充满诱惑。
男人鼓起的肌肉富有弹性和爆发力,线条鲜明有力;前胸两块胸肌壮硕健美,紧实发达的三角肌和背阔肌均匀的覆盖在男人肩部背部,再往其下,便是凸显的八块腹肌和紧实的臀部、笔直的双腿,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男体。
却拥有一套脆弱的女性器官,他完全可以想象以后他会引起客人怎样的疯狂。
傅毅睁开了双眼,当他意识到自己是怎样的姿势时,便全力地挣动了起来。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内息全无,软绳左摇右晃,而木架却分毫不动,反而自己越是挣扎力气流失得越快。
一只白皙的手轻扶上傅毅凌厉的脸部线条,轻笑着开口:“这里是楚楼。好好听话,否则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傅毅气得不轻,他转头环顾四周,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所处之地,他一生刚直磊落,极少进入秦楼楚馆,想不到虎落平阳此时竟要被人当做男妓调教。
他压低声线,怒道,“马上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来日踏平你这腌臜之地!”
“我南风从不受人威胁,既如此,我便先给你一点教训罢。”说罢,他勾唇一笑,抬手拍了三次巴掌。
不一会儿,一个婢子拿着两样东西毕恭毕敬地躬身小步走了进来,“南少爷。”
带那婢子退了出去,关上门扉。
南风才拿开了那东西的盖布,那是一个精致的鸟笼子,里面关着大约十几只幼鸟,毛绒绒的,上蹿下跳,叽叽喳喳不停歇。
而笼子的旁边则挂着两个精致的圆桶木盒。
他拿下其中一绿色圆筒,拧开盖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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