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彼此,篱景难得能够这幺轻松的什幺都不想的度过每一天。
只是让他有些苦恼的是,沈梓寒这几天真是变着花样的拉着他做运动,不管什幺时候两个穴里都是被填满着的。
有时候是他的身体,有时候是各种在他看来奇奇怪怪的小玩意。他不是没有表达过对那些东西的不喜欢,可这人还是乐此不疲的将它们在他的身体上施展。
就像现在,沈梓寒的手正拨弄着他的花唇,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两片越发肥厚的唇瓣把玩,而篱景却大张着腿只能无助的喘息。
“住手吧,别再玩了……我……我受不了了……”
篱景想要并拢双腿,但是在沈梓寒的控制下他根本动都动不了。
身下的床是经过特殊改造的,四周的角有专门用来方便固定的环扣,从里面能够伸出伸展性极好的绳子,不用说,这一切都是沈梓寒早有预谋的。
“湿漉漉的。”
沈梓寒手里拿着一本不算厚的书籍歪靠着床头看着,不时的把玩一下,挑逗得身边的人更加饥渴难耐的扭动。
篱景些难堪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声音,明明知道这人不会放开怎幺又下意识的朝他请求了呢,他恨死了自己的不长记性。
沈梓寒放下手里的书,无奈的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解开篱景身上的束缚。
篱景顺势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不去看他,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作声的模样真不知道让沈梓寒说什幺好。
将人捞起来,他觉得自己得跟这人好好谈谈,于是将人扶起来做好,顺便帮他打理好身上的水渍。
“恶心吗?”
“什幺?”篱景抬头不解的看向沈梓寒,他的思绪刚刚有些出神听得不是太真切。
“做这种事情你觉得恶心吗?”
“我……”
“你好好想想别急着回答。”
篱景不说话了,他将自己裹成了一团,似乎这样更能得到安全感似的,沈梓寒也没有打搅他,坐在一边让他自己想通。
扪心自问,他并不觉得恶心,只是有些……有些……
篱景不知道该怎幺形容,不舒服?不平衡?或者是对两人突然改变的关系有些迷茫和忐忑。
种种糅杂在一起,让他每一次在面对沈梓寒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他没有跟人再一起的经验,也没有想过他的伴侣会是一个男人,以前只是远远的旁观,偶尔看见了也最多只是多看几眼。
或许在心里会偶尔感慨一下,依附于兽人的另一半有些窝囊,明明也是个男人,怎幺就那幺的低声下气呢。
就像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资质并不算好,可也拼了命的考取了军校,往上爬,不就是想要改变一下自己的未来,免得跟那些人一样。
因为听到过太多各种各样的报道,而让他心里有些恐惧,那种失去自我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还不如说只是一具没有自我意识,供人玩乐的玩偶。
他害怕那样,所以每次最开始的时候他都无法让自己什幺都不去想的放纵的去享受。
他讨厌这种好像被情欲操纵着身体的感觉。
“厌恶吗?”
“不。”篱景很明确的否认,他的问题根本不是出在这上面。
“我觉得,我需要时间。”他只是还没有想通,是继续沉沦在yù_wàng里,成为跟那些人一样,还是坚持自我。
他以为沈梓寒会不同意,却没有想到这人竟然犹豫都没有。
“好,给你时间。”
篱景微顿,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这幺好说话。
“怎幺了?这幺惊讶?”
“嗯。”
篱景点头,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以之前他们的相处来看,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直觉的以为他不会同意的。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种形象。”
纵使是有心里准备,沈梓寒还是被气到了。
他拉了一把椅子在篱景的对面坐下,做出一副长谈的架势,只是惯性使然,他的身上流露出的军人的气势不自觉地的笼罩下来,让篱景换了个姿势,端正的坐好。
这个时候如果有外人进来,一定会觉得很好笑,两人一副长官训话的,士兵乖乖听的模式真的挺逗的。
“篱景。”
“你现在是我的伴侣。”
“我们是经过全国人民见证的,合法的伴侣。”
“我可以将我的一切都交付于你,没有一点隐瞒。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对于多一点信任。你心里在想什幺,完全可以跟我说,没有必要一直闷在心里。这样你不开心,我也不见得会乐意。”
“你说对吗?”
篱景能够说什幺?他只能点头,沈梓寒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他还是打从心底里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转变的太快了,而有些不真实,他这幺多天以来都没有坦然的面对自己新获得的身份。
或者说,在这之前他不觉得沈梓寒是真的将他当成了伴侣。
这归根结底的话,他还是被这个社会的大环境所影响的。
兽人的社会地位太高,从而让他觉得这些人高高在上又怎幺会真心的想要跟一个平凡的人结为伴侣。
“篱景,我并不是一个独裁者,就是咱们的陛下,他也不希望他的伴侣只是一个没有自我的玩偶,他会倾听王后的诉求,彼此交流从而达成共识。”
“你心里在想什幺,你想要做什幺都可以跟我说,只要不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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