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有如动物标记地盘一般渴望情人身上浸染着自个儿气味的占有欲……无奈这些念头连他自己都难以理清,又如何同柳靖云说个分明?所以他终究只是轻撩开情人颊侧汗湿的细发又自亲了亲那霞色勾人的粉颊,而在瞥见怀中人已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的姿势后低低一笑,道:
「可不论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都会配合我的,不是么,靖云?」
「……嗯。」
柳靖云敛眸低应了声,语气略显无奈,却更多是一如既往的满满宠溺……这种与其说是顺从、毋宁说是包容的情态令齐天祤得意愈甚,而在单手挑起情人下颚令其重新看向自个儿后,将已给彼此遗忘了好一阵的另一件物事——那副金色的颈圈——扣上了怀中人错落着青紫红痕的白皙脖颈。
「如此,准备便算是妥当了……」
见情人并未因自个儿的举动流露出任何抗拒不适,齐天祤适才松开了怀中的人,并自取来梳洗用具搁到了榻旁小几上:
「自个儿清理一番……我去取早膳。」
「嗯。」
因着男人的那番「准备」和连日来留于肤上的情事痕迹,云雨初歇的年轻宰辅虽已多少从中恢复过来,周身却仍染上了一股子蠃弱却勾人的风情,瞧来竟真如任人恣意亵玩蹂躏的娈童一般——只是他毕竟不如外表所见那般身娇体弱,故面对男人让他自行打点的要求,柳靖云亦只一声轻应便自取过了几上备着的湿布、由上到下仔仔细细地逐寸擦拭起了身上的汗渍淫迹。
而放下心来的齐天祤,亦在大略整理了下仪容后依言迳自提步出了屋。
二人方才只做了一回,对方又尽数射在了他身子里,故除了肌肤上涔着的薄汗外,柳靖云此刻需得清理的,也就只有他自个儿射出的东西而已……无奈他体内毕竟仍容纳着男人的阳精与那枚水滴状的玉质淫具,便已分用干湿布将周身肌肤拭了个净,那种情事后的湿滑粘腻感却仍挥之不去,整个人更因此刻颈上箍着的颈圈与腿间垂落结饰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浮躁骚乱之感。
意识到自个儿此刻的模样怕是怎么跑怎么yín_luàn放荡,柳靖云容色一红便待取套干净的衣裳换上,不想寻遍了床榻四周却仍一无所获,甚至连他昨夜穿着入睡的那件里衣都已杳然无踪……脑海里隐隐浮现的可能让年轻宰铺面上的红晕几乎是转瞬便又加深了一层,但却仍是强忍羞意,赤裸着身子翻身下榻,循着昨日的印象往衣箱所在处寻了去。
他虽已将那颗水滴状的玉质淫具尽数「吞」了下,可那玉石毕竟有些分量,他饱经润泽的窄穴又十分湿滑,故为免淫具掉出,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不说,肠壁更得不断收缩紧绞,自然让外举步维艰——尤其随着他每一次迈步、每一次提肛收绞,那玉石便会于他体内摩擦着一阵晃颤,垂落在外头的长穗更是不住搔撩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再加上心底因自个儿眼下的打扮而萌生的羞耻感……待到柳靖云亦步亦趋地走完这不过平日几个大步的距离之际,本已稳下的气息已再度转为了源自于情动的轻喘;而他那身错落着无数吻痕的白皙肌肤,亦因而重新染上了几分撩人心神的瑰丽欲色。
瞥见衣箱旁的镜台上所映出的、自个儿带着连日情事痕迹浑身赤裸,脖子上更如宠物、奴隶一般扣着项圈的模样,便是以柳靖云的心性,此刻亦不由心神剧颤、忙逃避般别过视线避而不看,同时故作无事地一个弯腰俯身、打开衣箱便待从中找件衣裳加以遮掩……
可眼下的情况既是出自某人的刻意施为,自然没有让他轻易如愿的可能。
——衣箱是空的。
他昨日明明还见着天祤从里头取来干净的里衣给他替换,如今却连块布影儿都找不着,对方的目的自已是昭然若揭——忆及男人昨夜提及的「娈宠」二字,知道自个儿此前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些,柳靖云心下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是何滋味,竟是就这般盯着眼前的空衣箱盯出了神去——
直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乍然将他末着寸缕的身子由后箍锁入了怀——霸道而不容推拒的。
背后的人来得无声无息,柳靖云又神思不属,故给人猛然一把圈抱住的当下,他几乎是本能地提聚力道便待奋起反抗,却在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与肌理线条后瞬间放松了下……知道这样的转变意味着什么,本只是来通知情人用膳、却给对方躬身撅着屁股的背影勾得兽性大发以致暗施突袭的齐天祤心头一热,原先七分的冲动立时飙至了十分,当即双臂一松、本搁于情人腰间的双掌分往上下一滑,却是一手拈住了柳靖云胸前挺立的红实轻轻拉扯揉捏,另一手则落至对方下腹浓密的草丛里、指掌包握上那已微微硬起的阳物便自撸动套弄了起来。
柳靖云原以为身后情人突袭般的拥抱不过是早膳前短暂的亲近缠绵,不想齐天祤一动起手来便是这么番充满情欲意味的爱抚、三两下便摸得他腰酥腿软情动不已,却哪还有半点他所以为的「余兴」的意味在?不由双唇轻启,微喘着颤声:
「天祤……不是说了……要用早膳?」
「我改变主意了。」
「见异思迁」的男人将唇贴在他耳廓上低声呢喃道,「你方才臀丘高抬的模样,简直就像在等着我「登门入室」一般……如此勾人的邀请,我又怎好让你失望?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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