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回家!”
下册——华园之外(一)
奏太很久违的梦见了卖身以前在花降楼与游马度过的时光。
那个时候自己一门心思地想要逃走,加之奏太非常抗拒酒楼的一切事物,每天变着花样地给酒楼添乱。
男妓chū_yè前必须由酒楼教导服侍客人的技巧和方法,但就是把奏太绑起来逼着他学,他也是油盐不进。像是帮倾城梳头穿和服、给客人倒酒端盘子之类的普通一点的工作也完全不好好做。故意把台物和酒水打翻弄了客人一身还是轻的,更换屋内的烛灯甚至能把客人的头发点着了。
胡乱反抗的结果往往是自讨苦吃,这导致奏太除了脸上没有伤痕以外,尚在成长的身体上鞭痕和淤青遍布,全身上下基本上没有一块好地儿。
不过酒楼的人发现奏太对于陪伴客人的小孩子的工作并没有太多反抗,跟游马相处时竟然没有任何破坏性的行为。索性让其他可以帮忙准备宴席的秃安心工作,将陪伴游马的工作安排给奏太。这一晃就是两年。奏太过几天就要成为新造了。
游马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对奏太很温柔,被关进地牢时游马会偷偷跑过来送水送食物、关禁闭室送寝具、受伤了上药,生病的时候关心照顾奏太、任由奏太躺在游马腿上向他撒娇。游马甚至自费买了医药箱悄悄放在秃休息的大房间里,方便奏太换药。
这次御崎老爷子登楼,游马自然也跟着来了。在庭院里看见坐在池塘边的奏太,游马自然地坐在了奏太旁边。
看见游马一副怯生生、不知如何开口才能让自己开心的样子,奏太反而生起了一丝戏谑之意。故意装作没看见游马一样,继续用树枝搅和池水中的锦鲤,把小鱼儿们都吓得四散而逃,转瞬间没了踪影。
接着手中的树枝一扬,水花飞溅了游马一身。
“呜哇!”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吓了一跳狼狈得膝盖以下滑进池塘的游马,奏太开心地放声大笑起来。
游马定了定神才从很浅的池塘中走出来坐稳,满脸皆是羞窘之色,但转眼间蹙起眉头,旋即拉起奏太的手。
“夕雾,你手臂上的伤口裂开了。”
毕竟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夜晚的风很冷,稍微多吹一会儿就会着凉感冒。比起因为奏太恶作剧弄得身上鞋袜都湿掉的自己,游马显然更关心奏太。这让奏太感到很温暖很高兴,同时心里也有一丝愧疚,默默地反思着自己的坏心眼。
游马起身拉着奏太的手想要带奏太进入温暖的室内,但没走几步就停下了。奏太疑惑地看着前面的游马,才发现游马的耳尖红红的。意识到自己正在抓着奏太的手,游马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缓缓放开了奏太的手。
奏太不禁感觉这样羞涩的游马真是可爱极了,但掌心消失了的那份温暖让奏太有些失落,也认清了游马和自己保持着距离的事实。心中刚刚燃起的莫名地东西,又安静的退缩回去,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游马不敢回头看他,几番犹豫伸出了手,抓住了奏太樱花色制服的衣袖,轻轻地牵着奏太。
“我们去屋里吧……我帮你上药。”
游马有些艰难地迈出脚步,动作僵硬到奏太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紧张得很。
——如果客人是游马,我说不定不会太讨厌。
奏太无言地跟在游马身后,这样想着。
那时的奏太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将近两年的无数次失败让奏太已经快要对逃走这件事情绝望了。
游马细心地为奏太擦药水,尽量不弄疼奏太。很珍惜自己的样子让奏太感到很窝心。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双手除了笔茧之外柔软细嫩,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现在竟然为一个酒楼即将卖身的秃上药。从酒楼里得不到的尊重、关爱和温暖,全部都由游马带给自己。只有在游马面前,奏太不是一件即将售出的商品,也不是一个发泄yù_wàng的工具,而是一个普通的人。
游马对谁都很温和谦逊,花降楼的秃们都多多少少受过游马的照顾,私下里也有不少希望游马以后可以成为自己的熟客的。这让奏太心中暗骂游马是个中央空调。
“后背的伤……需要我帮忙吗?”
游马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奏太。
奏太背对着游马解开了上衣,露出了满是伤的后背。他知道游马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的身体,而自己这看着都吓人的青紫的后背说实话也没什么兴趣可言。不过不知为何,这样的游马让他有些小失望。
“疼死了!”其实游马的手很轻,擦拭伤口毕然会有些疼痛,但那都是可以忍受的范围。奏太故意皱起眉头装作一副很痛、不耐烦的样子。
“对不起……”
游马满脸自责地道歉,手上的动作更轻。奏太几分得意自己的威风,但心里总是莫名地不是滋味。
游马对自己是特别的吧?虽然游马很温和,但是在别人面前都是彬彬有礼但又保持距离的。只有在自己面前,游马是这样一副笨拙而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算有一些过分亲密的举动也完全不反抗,反而会脸红,很羞涩顺从地接受。
想到这里奏太不禁心生邪念。虽然他抗拒酒楼的教导,但还是不免知道了很多让男性身体兴奋起来的方法。正值年少青春的奏太对性自然地十分热衷,奏太也很想知道那些说法是不是真的。于是轻柔地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游马,沦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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