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寒毛倒数,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每一个细胞都在癫狂的叫嚣,疯闹,快感的侵袭就像是磕了一样拥有夺人心智的魔力。
直到许根抽出自己的yù_wàng的时候,程昔还张着腿,漂亮的穴口因为剧烈运动变得红肿,带着盈盈水色,张合着小嘴不知满足。
后劲十足的药效让程昔出了一身汗,淋漓尽致的xìng_ài让他空洞的内心从ròu_tǐ上得到了暂时的填补和满足。
许根握住程昔疲软的器物,在手上撸动,他轻轻揉捏两旁的囊袋,来自粗糙温热指腹的刺激让程昔很快又兴奋起来,直到喷洒而出的液体洒了许根一手。
许根把手上的液体摸在他的身上,程昔怔怔看着他。
他心中一动,“小昔,别离开我。”
程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只见到许根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他挥了挥手,“听不清。”
许根忽然有些寂寥地发笑,“也不指望你听见。”
他从背后紧紧搂住程昔,就像是这样就可以握住他觉得重要的东西不会失去,他说:“小昔,我知道是我是个很糟糕的情人,张狂、自大,又不懂得什么才是柔情。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有尽力,我会改……都会改。我不会放开你的手,你也不要放弃我好吗?”
许根的心中像是有一个雷声轰鸣的风箱在鼓动,他描摹着程昔的眉眼,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破土而出,他从小所见到的就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其实一个人的内心是否阳光跟他是否是单亲家庭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真正有关的,是他可以从家庭关系中获得多少关注和关爱。
许根和程昔一样,他们都是自己在石头缝里长大的,许根看着程昔的时候常常觉得他就是世界上另外一个自己,但是是另外一个摸样的自己。
程昔身上所有他钦羡的东西,温暖,包容,信任……还有爱情。
他觉得自己是在成长的道路上长歪了,但是程昔却是根正苗红,枝繁叶茂。
许根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唯独只有程昔,只有程昔让他觉得始终在掌握之外。
他对程昔说,我爱你,程昔回答,我也爱你。
但是他觉得这样的爱情似乎来得太轻巧太轻易,就像是一个只属于童话世界的梦境,迟早会被现实打破,他像是个抱着自己的玩具却不知如何守护的孩子。
许根含住程昔的耳垂,“小昔,你不懂,你不懂,我这人就是铁石心肠……爱你,已经是我全部的温柔。”
许根在程昔面前几乎要变得不像是自己,他想,如果有一天程昔不在了,他一定会疯掉,然后变成一个反社会反人类的大魔头。
再后来,他也被自己的笑话逗乐了。
程昔把许根捧在手心的时候,似乎忘记告诉许根,其实他自己也有着卑微又无能的过去,不是每个人都有幸成为一个正直好青年,必要的时候,何不对自己宽容一些。
如果程昔永远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跟班就好了,就可以守着现在的一点点爱情,然后简单快乐一辈子。
许根的双手缓缓放在程昔的脖子上比划,然后微微用力,程昔的脉搏就在他的手心里跳动,然后他松开了手,程昔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许根苦笑着自言自语:“小昔,你这样的人一定会上天堂,而我下地狱。”
程昔睡梦中揉揉自己的脖子,“你是基督教徒吗,又是天堂又是地狱的,也不看耶稣愿不愿意收你,现在国际社会资源紧张,悠着点。”
许根吓了一跳,结果再仔细一看,程昔闭着眼鼾声渐起。
梦话的逻辑思维也如此清晰,不愧是程昔!
43、为爱痴狂
许根醒的时候程昔已经从浴室里面出来,裹着浴巾,露出吻痕遍布的胸膛。
许根一副大爷样支着头倚在枕头上欣赏眼前的香艳场景,结果程昔一个靠垫扔他头上,说道:“起床去洗澡。”
许根赖在床上不动,程昔挑眉,“难不成要我伺候你?”
许根瞬间来了精神,他盘腿坐在床上,巴巴看着程昔。
程昔哼了一声,“你够了,这个风格不适合你。”
许根败下阵来,他揉揉自己的头发,“我腰酸,你拽我起来。”
他一副你要负责的样子让程昔被击溃了,程昔把让服务生新买的衣服甩给许根,“你腰酸,我看你是肾虚,你要是腰酸那我是不是要被你折腾的要断掉了?”
许根还在床上嗯嗯啊啊哼哼唧唧,程昔放话,“我要带小疯子回家了,你喜欢呆在这里请自便,对了,我师兄是这里的股东,我叫他给你个优惠价。”
这个威胁杀伤力够大,许根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奔向浴室。
程昔穿戴整齐,在镜子前面对自己翘起嘴角。
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他向来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没道理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要吞声忍气。
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他的地方,他也一直没机会跟许根说,从程添到他,他们一家都很低调,也不希望在市内惹出什么是非,向来新贵想要成为老牌的贵族都有那么一段腥风血雨,而所谓的虚名并不是他们需要的。
这种遭人惦记的蠢事,留给程彬去做就好。
恐怕他现在还身陷商业危机不知道怎么重新爬起来。
许根出来的时候特意在程昔的腰上扫了一眼,“腰可好?”
“不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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