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他是我远方表弟,昨晚刚从老家过来投奔我的。”
张嫂一副“你是不是当我傻”的表情:“我们也是过来人,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爷爷那边我给你保密。放心吧。”
李殊苦着脸:“张嫂,我……”
张嫂郑重其事地问道:“你们措施做了没有,没做待会儿我给你去买点药。”
李殊抓了抓头皮,自暴自弃道:“您要不信这样成吗,我跟您去医院开证明,真没发生什么。”
见她这样说,张嫂松口气,心说没事最好,眼睛却瞄了瞄卫延的方向:“你可不要哄我老太婆。”
李殊给卫延使了个眼色,蛇精愣着干嘛,赶紧解释两句。
其实她误会了。
卫延之所以待着不动是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听完他们的讨论,才琢磨出一点异样,被人误会这种事,他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一张脸又红又白,只差没烧得头顶升烟:“婆婆,我真的是她……”
他看了眼李殊,李殊给他做唇语,卫延心领神会:“表叔。”
李殊捂住了脸。
辛辛苦苦挽回的脸又没了。
张嫂笑得前俯后仰:“你们两个,口供都对不到一块。”
李殊换好衣服灰溜溜地跟着张嫂下楼吃饭,顺便从李宗元那里打包了一份例行问话和假日作业。
☆、第 21 章
不久就是李德华的忌辰,李殊提前和爷爷打过招呼。
谢清庭醒来的消息发生在两周的上午,纸包不住火,风生兽的法术有限,谢清庭恢复原貌,向微澜目睹自己儿子变成了另一张脸的整个过程,吓得晕过去,弄得人在场医护人员手忙脚乱。
彼时李殊正带着卫延找梁晃帮忙上个户口。
她认识的人里唯一跟派出所有点联系的就是这只黄鼠狼,梁晃没多问几句就应下来。李殊原本计划,带卫延回去,过程中他要变成人形有个身份证总是更安全点。
卫延得知消息后,笑了笑。
看来风生兽用了他给的礼物。
那只猫疑心重,担心卫延又要回去,晃着尾巴说:“算我欠你的,以后遇到什么麻烦来找我,我可以帮你一次忙。”
这条蛇精近来越来越习惯人形,要不是因为怕李家人发现,他怕是会天天这幅样子在李殊眼底下窜来窜去。
热乎乎的证件握到手里不久,沈应那边的电话直接打到梁晃手上,他一边接电话一边看李殊,说:“李江隐回家了。”
李殊带着卫延到家时,李宗元正在客厅大发雷霆,李江隐一改往日的温和端方,垂着眉目站在大堂。
李宗元见到孙女还带着一个陌生人进门也没有好脸色,倒是一旁劝架的张嫂见她明目张胆把人带回来有些震惊。
李嵘只见过卫延一次,就是李江隐自杀那天早晨,李殊房间的浴室里,这会儿见到只觉得有几分面熟,但说不清个一二三四。
他忙着跟他姐汇报情况:“爷爷知道堂哥掉包的事了,他说堂哥没良心,自己家不住要住罗姨家,吃里扒外什么的。”
李殊说:“沈应没过来吗?”
李嵘说:“来过,罗姨也来了,都被爷爷赶走了。”
他压低声音:“真是想不到,堂哥居然是罗姨和大伯的小孩,刚才大哥出面解围,被爷爷一通骂回去,罗姨在旁边哭,爷爷就说她。”
李殊心沉下来,李宗元果然是知道的。
卫延是旁观者清,他对李家的事漠不关心,趴在李殊耳边吹气:“姐姐,是时候开饭了。”
李嵘注意到这个对李殊举止亲昵的陌生男人,皱眉道:“姐,他是谁?”还跟着他一样叫姐姐,他才是亲弟弟好不好。
李殊一掌把卫延挥到旁边,转头对着李嵘和气地笑道:“他叫卫延,不用管他,没多大关系的人。”
李嵘若有所思地点头,看了看卫延。
卫延闻言,阴险地笑了:“你姐说得对,不过就是抵足而眠夜共枕席的关系。”
李嵘刚刚转晴的脸色立刻又阴云密布了。
“别添乱。”
李殊见势不妙,立刻把卫延拖走。
李宗元教训完孙子,环顾四周,一眼注意到李殊和她身边的那人。他如今没心情管她,单独把李德游叫进书房谈话。
李德游今年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坐在李宗元书桌前多高多大的一个人,却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样,两手放在膝盖上,面色肃然聆听父亲训话。
李宗元积威甚重,他看看儿子这个模样也没好气,他何尝不想跟其他老头那样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偏偏儿子不给他机会,还到处惹事。
李宗元咳嗽两声,正要问他罗岚那事,李德游先开口了:“爸,我没做那事。”
李宗元冷笑:“你发哪门子疯,你没上她江隐从哪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当年向微澜的孩子早产,抱回来我就让费医生帮忙看过,人家保证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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