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教授坐在一旁看着那个男人的表情,感觉有些奇怪。
那男人并没有回答教授的问话,从墨梵的手中接过玉观音,一入手,那种特别的感觉就让他不由得震惊。他看着手中玉佩的样子,庄重、专注的让教授不由得侧目。
“墨梵,你有福了,这家伙,我上次见过他这个样子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教授的语气里带着微微的戏谑。
墨梵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个,毕竟这个东西并不是他的,他只是想要借此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能够到什么地步而已。所以他的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却不影响。
相反的,墨梵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几乎将他的身后给整个遮住的墨绎,他脸上的神情和身上的动作都太过随意,仿佛这个玉观音没有任何值得他在意的地方,或者说他笃定这个玉观音的情况他一清二楚。
“据说上面有黑斑。”墨绎站在一侧,看着那个男人的动作。
8、初涉赌石(上)
那个男人听到墨绎的话,停了一会儿,然后立刻去到店子的后面,拿出了一个特质的手电筒和放大镜,对着玉观音就照了起来,眼睛跟着被手电筒照亮的地方一点儿一点儿的仔细看着。
纯白的玉观音,大概是因为常常和人体接触,看上去就有种油腻的温润感,入手后的凝润感更是让人称道。而刻制的观音图像,体型壮硕但匀称,眠目,直鼻,小嘴,高髻,并饰头披。身上袒胸,身着长衣、长裙、宽肥袖,左手指搭于右腕,右手持念珠。端庄典雅,慈悲柔和。
“这是明代的仿唐玉观音。”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关掉了手电筒,将玉观音还给了墨梵:“应该是羊脂玉,并且是陪葬品。雕工精致,不出意外是宫廷用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玉应该在出土后拿去寺庙开过光。至于这位先生说的黑斑,实际上就是血沁,不过这种血沁不同于我们平时看到的,由表及里,它只在玉石的里面,不通过一些手段很难看的,我这里没有专用的工具,也只是能够勉强看到一点影子而已。”那男子有些可惜。
墨梵听到男人说的话,然后和自己的推断对比了会儿,发现虽然有差,但是最主要的部分还是一样。
转过身,墨梵将手上的古玉观音放到墨绎的面前:“还给你。”
“没必要。不嫌弃就继续戴着。”墨绎直接拒绝。
墨梵想了想,的确,他现在需要戴着,不然卿云会不停的在他耳边唠叨。而且墨绎也快走了,也戴不了几天,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谢谢。教授,我们先离开了。”墨梵将古玉观音重新戴回脖子上,转过身。
“等等。”那男人阻止了墨梵:“既然来了,就玩玩再走。”
玩?玩什么?墨梵看了眼教授,找了个距离教授最近的地方坐下来。墨绎看到墨梵的动作,也找了个距离墨梵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店里又陆陆续续的过来了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在茶座的周围,偶尔才和其他人说一句话。
大概是看着茶座已经被坐满了一半左右的位置,那男人站了起来:“首先,欢迎大家来我这里。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刚刚从缅甸那边过来一批料子,好与不好,在座的大多是行家,自己心里都知道。今天还来了两个新人,大家当带带新人的,不要过分了。”
“放心,我们心里都清楚。”一个有些肥胖的男性声音相当高亢:“快点带路。”
那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随和的笑了笑,然后从座位上离开,带着其他人往店里面走去。
“墨梵,你知道我们是准备去干什么吗?”教授看着墨梵、墨绎还有墨卿云三个人走在最后,本来就挺喜欢墨梵这个学生的他就走到墨梵的身边,打算事先告诉墨梵一些注意事项。
“教授不会害我们。”墨梵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们呢?”很满意墨梵的淡定,教授又将视线转到了墨绎和墨卿云的身上。
“卿云和哥哥在一起。”墨卿云笑的很甜,她的坚定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没必要。”墨绎在最后护着墨梵。
教授点点头,这年头,这样的孩子难得找:“你们知道,什么是赌石吗?”
“解释。”墨绎的话简洁的掷地有声。
“咳咳,”教授似乎是被墨绎的说话方式给呛住了:“你们学过地理的,应该都知道吧,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因为这次风化皮即使是现在最先进的仪器也无法在不大量伤害表皮的情况下知道里面的好坏,所以拥有原石的人们只能够根据原石的外形、场口和自己的经验、知识来判断里面是否有翡翠,是什么样的翡翠。因而出于这样的实际情况,一种独特的翡翠原石交易方式——也就是所谓的赌石就形成了。因为赌石的一切都依靠买卖双方的主观判断,所以格外的有魅力。你们应该都没有赌过,所以最好多看、多听、少买,如果看到有喜欢了,也可以尝试一下,但是不要沉迷。”
墨梵点点头。多看、多听、少买,对于他们这些什么都不懂只是误闯进来的人来说,的确是种好方法。
“哥哥,哥哥。”墨卿云拉了拉墨梵的衣角:“哥哥今天一定要赌一赌,把坏运气都扔掉。”
赌?墨梵看了眼墨卿云,对于她的这句话,他不能够理解。
“赌能转运。”墨绎倒是明白墨卿云的话,对于让墨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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