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又问:“能狗奴现在浑身臭的很,如何处理?”
波木花道:“拖过来让我新纳的性奴瞧瞧!”
陆朗儿怕极了,也不知他们将靳文君折磨成什幺样子。
四个士兵将浑身jīng_yè散发阵阵骚臭的靳文君拖了进来,他浑身粘了泥土后jīng_yè的混合物,肮脏不堪。脸上糊满jīng_yè,下巴因为长久张开而脱臼不能闭合,不停的流着涎水和jīng_yè。rǔ_tóu变成黑紫色,和乳晕一起肿成小葡萄大。胸口满是手印的青痕。最可怕的还是屁股,大腿内侧和臀肉紫青一片,中间的ròu_dòng已经被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一眼看得到里面红色的肠壁,正泡在白花花的精水里,一抽一缩。肠壁和肛口都受了伤,流在腿间的精水都是粉红色。
他两眼涣散,如同痴傻,话也不能说,只能哼哼。
陆朗儿怕得要死,不顾波木花正当着士兵的面奸他,忙用肛肉加紧了他的ròu_bàng,主动套弄。
波木花很享受陆朗儿的殷勤,便说:“你若想尿就告诉我,喂给这狗奴吃,这贱货除了jīng_yè也喜欢喝尿。”
陆朗儿梨花带雨的哭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波木花不悦,抽了他两下屁股道:“本王最讨厌行房时候哭哭啼啼,叫你尿就尿!”说着揪起陆朗儿头发,将桌上满满一壶水灌进他嘴里,并摔他在靳文君面前道:“给你两个选择,要幺你选他身上一个洞尿,要幺我让他们也尝尝你的滋味。”
陆朗儿赶忙收声,红着眼睛看着半死不活的前主人,半响说:“朗奴选他的嘴。”
波木花哈哈大笑,命人将靳文君头抬起。自己则用把小孩尿尿的方式重新插入陆朗儿后穴,并朝前一送,让他的yīn_jīng伸入靳君合不拢的嘴里。
陆朗儿挣扎不得,yīn_jīng早软了。波木花疯狂的干他的肠穴,重重的朝尿囊处挤,陆朗儿逼着尿,肠穴的肌肉不断痉挛,让波木花再也忍受不住,怒吼射出jīng_yè。
被滚热的jīng_yè一烫,陆朗儿浑身哆嗦,控制不住自己,shī_jìn似的在靳文君口中泄出淡黄色的尿样。
靳文君条件反射一般将射入嘴里的东西照单全收,蠕动舌头吞进尿液。波木花看得哈哈大笑道:“好狗奴,往后本王多多赏你。”
陆朗儿尿完,波木花将他放下,抽出湿漉漉的yīn_jīng在他屁股上蹭干净,又走到靳文君旁边看了看他饱受摧残的ròu_dòng,厌恶道:“都松成这样,叫我鞑子人以后怎幺用?这群蛮奴!”又指挥几个士兵将他按住,屁股朝上,自己把半硬的yīn_jīng塞入那合不拢的ròu_dòng中汩汩的朝里面灌尿。
“本王给你消个毒!”波木花嘿嘿的狞笑。
靳文君本就受伤,被尿液一泡,痛的直抽搐,发出野兽似得哭喊。可又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波木花尿完,心满意足的穿裤子,又对士兵道:“你们一个个来,给这狗奴洗洗肠子,把犬戎奴的臭东西洗掉。”
四个士兵一听,连忙解了裤子,排队将yīn_jīng插入他ròu_dòng里放尿。等他们将靳文君虐待完,他已经喊道喉咙嘶哑,再也发不出声音。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因为jīng_yè和尿液的连番灌入而重新隆起。
波木花一脚踩着他隆起的肚皮上,重重一拧,ròu_dòng便如决堤的河水似得pēn_shè出大量的尿液和精水混合物,整个帐篷顿时骚臭难忍。靳文君也再度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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