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晨一年后,会和他做同学,身为教务主任,她又怎能容许他再直线下滑,批评没用,也不打他,只是默默地流泪,说答应过何警官要把他们的儿子培养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他们那深刻的爱,最终让他屈服,也就再不愿意向丁学沪提起,因为,他失约了。
“那就别说了。”丁学沪没有多问,回到停车场,坐到了驾驶座上。
“恩?”车主何睿愣了一下,也就换了位子,坐到了右前方。
“想哭吗?给你纸巾。”
“哼。”闷哼被压入一个温暖的胸膛,热热的掌心从他的发顶一直按到后颈,再隔着外衣,向下延伸一点。
☆、第十八章 收礼物
第十八章收礼物
这年的夏天也很热,火辣辣的阳光晒得人头晕眼花,于是宅在家里,成了最好的选择。
“明天想要什么礼物?”
何睿没有说话,生日礼物啊,丁学沪倒是很重视这个,送过表,送过手机和d,还有别的,自己就差劲一点了,除了在一起的第一年,送了长款的兔毛围巾,就没再送了,其实也不赖他,每年都有大吵架,也偏偏在这明星的生日前后冷战,那又有什么办法?
“你不说,我只好再自己想了。”他耙了耙褐色的发,它们顿时失去了原有的造型,变得凌乱,又有一些毛躁,即便这样也没什么结果,“真难想啊。”
“那就别送了,这份心意我收下了。”从丁学沪那里得来的礼物,其实最好的不是那些实物,而是助他再起东山,世博会的前一年,没有他,大概也不会有申何展商的存在,丁学沪,其实算是幕后老板了,个中曲直,很难为外人所知。
要给他爱的人惊喜,丁学沪怎么容许他的拒绝,再婉转言辞也一样:“这怎么行,要不这样,今年换个花样,把我本尊送给你做礼物吧。”
“啊?”何睿怀疑地看他闪着光芒的双眼,他做礼物?有可能吗?这个家伙,花草丛中肆意过,会愿意屈居下方吗?会吗?真的会吗?
“哎哟,不要愣着了,来,我们开始吧。”丁学沪选择了卧室,拉着他一起。
到底谁是谁的礼物啊?何睿忍受着一波一波浪潮般的激越荡漾,像迷失在海上的小船,是啊,迷失,不是象征意义的迷失,而是真正的迷失,目不能视,怎能找到正确的方向?这次,可是被他骗惨了,那个骗子舌尖游走在他的敏感地带,从颈肩到腰侧,再从那里回到这里,还像这样发出赞叹,提一个让人接受不了的建议:“睿睿,如果你拍gv,激情戏一定超级卖座。要不,我们现在拍一段儿?”
“不要!你,你敢。”何睿光是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就脸红到要滴血了,他微微颤抖,在盛夏的天气里,汗沿着侧躺的身躯滑到床上,悄无声息。
丁学沪欣赏着如此迷人的他,被领带蒙住的眼睛,如果能睁开,应该是带点微怒吧?色厉内荏,口是心非,在亲密的时候,何睿就是这个样子。
然后,是被撩起来的衬衣紧缚住他的双臂,露出两点凸起,现在挺立起来鲜艳欲滴,这j□j的肚脐也很可爱,摸一下,连带着下面的部位,一起收缩再涨大。
“好吧好吧,不拍,今天寿星最大,都听你的。”丁学沪的抚慰从手到口,再到话语,“那么,要继续吗?”
所有动作停止在这一刻,无论是濡湿胸口的舌,还是打圈的手指,或者是摩挲在腿边的另一只手。
“你……”何睿心头燃烧起大火,如果这火能够实体化,大概整个静安河滨花园都会付之一炬的,可这无形的火,只能让他发出软弱的j□j,“哈……啊……”
知道他不会说的,丁学沪早想好了一套说辞,哪能把自己锁死啊:“不说话就是默认咯,那就正式接收礼物吧。”贴在耳边的话,还没有抵达反应中枢,这只贪吃“雄蜂”的蛰刺就已经撞了进去,说是说那根刺,恩,不能说针还原成了铁杵,而是一开始,它就比铁杵的半径更大,更烫,烫到菊花深处。
☆、第十九章 真不像话
第十九章真不像话
首都的部队医院,总是忙碌的,而当中校医师回到大院,带着一天的辛劳,不想说话,却被中将军衔的男人一句话,惊得从饭桌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海军中将面色凝重,也有点沉郁:“我说:‘看看他瞒着我们都做了什么?太不像话了,居然被拍到和男人住在一起,还很长时间了,你知不知道?’”
徐萌静下心,倒坦然了许多:“晓光我们都见过,燕子和他住在一起是迟早的事,你何必发这么大火?当心血压。”
“不是,我说的不是小燕,是你的宝贝疙瘩老儿子。”
“小沪?不会吧?会不会是借住在他那里的朋友?别人捕风捉影,你还都信啊?”
丁永新激动地饭也不吃了,拉她到书房看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看看。”
一张是丁学沪跟在一个男子后面,手捧花束,背景,像是墓园,下面一张也是在那里,他们的儿子拍抚对方的双肩,样子很是亲密,再然后,是一张停着的车子近照,那辆雅阁的车窗里,隐约能看到靠近了的两个人。
“也可能不是啊,他陪朋友扫墓,也不能说一定是那种关系啊。”徐萌中校的口气不像之前那么确定了。
“哪有什么不可能的?都拍到他们一起出来,一块儿回去了,难道都住那个楼?有那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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