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吗?”
“他出不了清晖园。”
“……”
“寒。”
“在。”
“今天你话挺多的?”
“属下知罪。”
断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皱紧的眉头松了松:“算了,你我都是夜枫刀下的亡魂,是该复仇了。”
“定当不负教主提拔之恩。”
“很好。”
寒走后,断隐靠在背后的靠枕上抚摸着额间的黑色束带,蓦地拿起那只琴箫吹了起来,吹得还是那首《雁南飞》。
今日去原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
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
只怕倒是有心已经碎了。
其实那一次抢朱果时,自己完全可以生擒那只老虎取出虎骨,完成我的大业,可是那样的话第二块虎骨就在没有办法寻到,而我的娃娃,你的那一关也就不能突破,所以我才走了这一步险棋,这步棋是为了你而走,为了你而犯险。
断隐当时不明白,对于蔚来说,什么武功,什么地位,从来都没有陪在断隐身边来的开心……而断隐却一再的将蔚推开……
☆、一切毁灭的开始
第二天夜枫醒来,就闻到了肉包子的味道,而这味道来自房梁,看来他的小影卫昨天又没睡好,而且今天还赖床了……
上次在自己房间吃早饭自己没有罚他,看来胆子变大了。
夜枫看着自己身边的蔚,他大约已经有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昨晚清理完就靠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现在也没有醒,此时的蔚脸上居然呈现出难得的倦容。
他的心中藏了太多不能说的苦愁,夜枫想……
“九七,你跟我来。”
这句话害得房梁上的小影卫一口肉包哽在喉咙中下不去,上不来,折腾了一会才堪堪咽了下去,下了房梁。
“教,教主。”
跟着夜枫,进了树林看着自己教主临风站在自己一直站的树枝上,九七站在弱弱的唤了一声。
“上来。”
九七上去后站在里夜枫最远的一根树枝上搅着衣角乖乖的看着他家风华绝代的教主。
“啧。离那么远,我会吃了你吗?”
“不敢……”
“九七,说说你喜欢上我的感觉?”
“啊!?”九七听了这话心脏扑通扑通,脸颊一红,脚下一个不稳就要从树上滑下去,倒是我们的大教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小影卫的衣领,然后好笑的蹲在那棵树上就这样拎着那个灰色的人说:“来,跟叫住我说说感觉。”
吊在半空中的九七扑腾了几下,最后挠着脑袋说:“就是心跳会加快,会每天想见他,不求回报的对他好,为了他愿意放弃一切。”
“包括生命?”
“恩。”
“你天天想我?”教主邪邪的勾起了嘴角,看着拎在手中的灰色脑袋慢慢又垂下去一分。
“唔……想。”
“包括脱了衣服像女人一样被我干?”灰色的脑袋又低了一分,这回连耳朵都红了。
“恩。”
“呵呵……”
教主突然放手,小影卫吧唧摔在地上,抬头再看树上的夜枫时已经看不到影子,只听到他家教主说要吃云吞糕。
九七摸着甩到的屁屁找儿子去了。
回去的夜枫却是在像自己对蔚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是爱?还是一时的兴致所至?
回来送好两份云吞糕的时候,九七就蹲在那根他家教主带过的树枝上开始扯树叶,嘟喃着:“教主在耍我,教主不在耍我……”
“教主在耍我,教主不在耍我……”
“教主在耍我,教主不在耍我……”
而吃着云吞糕的夜枫也一直看着那个小影卫一早上蹲在树枝上扯着树叶,几乎把那根树枝上的树叶扯光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九一喊他吃饭作为结束。
然后伴随着九七狂奔向饭堂的身影,远处一直白肉球也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夜枫嘴角轻扬,心想这日子或许一直这样也不错。
午饭时,九七依然靠在他儿子毛茸茸的身上,吃着一碗白米饭,身边坐着的是九一,不,应该说是寒。
九七一口米饭喷出:“墨劫好厉害,有虎骨啊。”
九一笑着看着九七,他还是这么单纯,而正是因为九七这种性子才让他装起九一来游刃有余,并且自己乐在其中,中午和他一起吃饭是寒最喜欢的事情,那个小呆子总是会将菜给自己不说,还会来在自己身上睡午觉,九一喜欢九七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午觉。
那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他从没有尝过,他觉得睡着睡着会窝在自己怀中的九七十分适合关起来慢慢折磨,慢慢享用。
阳光大好的照在两人一虎身上,日子显得额外平静。
这一天,是九七在日后的日子中最平凡的一天,而也就是这一天,断隐的复仇之路一切准备就绪……
那一天,是九七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天,那天天下着绵绵的细雨,九七想,啊啊……是秋天来了……
那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让九七完全转不过弯来……
那天,蔚突然得了怪病,这种病是病非病,却让人难受非常。
那天,大昼上掀起大规模的帮派集合,打着消灭魔教,也就是骸教的旗号。
那天,来了一个神医,说蔚的病只有虎骨可以救治。
那天,夜枫跟自己说,要杀了自己的儿子。
九七跪在夜枫面前,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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