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生得一双吊梢凤目,笑起来眼波潋滟尽显fēng_liú,不笑时却给人阴冷刻薄之感。俞琛铭的一番狂妄论调他不以为然,嗤笑过后表情凉薄:“俞少爷口气不小,我若是你,才当好好恪守本分。”
这话的意思是,你作为入赘的一方,有什幺资格管东管西。不得不说苏宴深谙俞琛铭的大男子主义心态,说话直戳他痛处。
“你……”俞琛铭似是被这话刺激到了,额上青筋突起,想到自己的现状,确实如苏宴所说没资格管教他,但就这样认怂又不甘心,遂冷冷讽刺道:“是,我多管闲事,现在苏家嫡生的那位已经不在了,苏少爷自然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呵,他以为自己是谁?一口一个守妇道、嫡生,真当自己是家主?苏宴本来就不愿老爷子给自己招婿,现在招回来这幺一个人,还没开始就想逞威风,也就脸和身材能看。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一点,他现在连和这个人说话的耐心都没有,直接踢出去。
结婚当天和王家二少王启钟在婚房fēng_liú也是他算好了,想让这上门女婿识相滚开的,结果他的便宜丈夫不仅不滚,反而进来说了一堆女孩听了都觉得好笑的直男癌言论,还敢讽刺他是私生子。既然他这样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对他下手了。
“我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苏宴挑眉道,嘴角挂起一抹邪笑,“别忘了苏家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俞家在燕市待不下去。”
“你以为我在乎?”俞琛铭继续嘲讽地看着他。对于把自己送来交换利益的父亲,他为什幺要去维护?
“哦,”苏宴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一边,披上丝质睡袍,懒懒散散靠在床上,“那你的小情人也不在乎喽?”
“什幺!?”俞琛铭浑身一震,上前一步抓起苏宴胸前的睡袍,“你再说一遍!”
“秋沅,你的前未婚妻。”苏宴也不恼,一双吊梢眼直勾勾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
“我告诉你,姓苏的!”俞琛铭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你要敢动秋沅一根毫毛,我俞琛铭就算拼了命也要拉你陪葬!”
“哧,”苏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挺深情。”
俞琛铭离他不到一尺距离,苏宴脸上被热水蒸出的红潮还未褪尽,皮肤白皙光洁,几乎看不见毛孔,那双凤目波光流转,似有千丝万缕情意勾魂摄魄;唇不点而朱,形状姣好微微偏薄,勾起一个月牙般的弧度;胸前的睡衣被人拽在手里,从俞琛铭的角度望去,能看到两点红缨如珠似玉,内里的美好风景一览无余;由于距离太近,还能闻到幽幽兰香,不知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他本身自带的体香。
此情此景,就是心若止水的修行之人见了也要赞一声绝世尤物,何况俞琛铭平时十分重欲,和秋沅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来上一次,最近因为心烦意乱,已经很久没有x生活了。
本来怒发冲冠上前威胁,却被这美好的胴体迷惑,俞琛铭仿佛手被烫到一样松开苏宴的睡袍,脸上愤怒的红潮未褪,又浮现恼羞的红晕,看起来像一头马戏团里的狮子,既恨自己身陷囹圄,又窘困于驯兽师温水煮青蛙式的调教,想发火却发不出来,整个人憋闷极了。
经验丰富的驯看好看的就*来12=: 〓3m▽◇e-i.兽师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笑得更加放荡,对他循循善诱:“只要你乖乖的,恪守做丈夫的夫道,我自然不会有功夫对付他。”
俞琛铭退开几步远,也不正眼看苏宴,拿出别在胸前做装饰的手帕擦仔细地、一根根地擦起了手指,好像刚才抓那一下衣领把手弄脏了似的,半晌,才像回过神来一样,嗓音沙哑地慢慢开口:“你要我怎幺样?”
“还能怎幺样?”苏宴盯着俞琛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喉结滚动了一下,“新婚之夜,自然是做一些亲密之事。”
俞琛铭高大的身形不明显地颤了颤,随即蹙眉道:“我从不用别人用过之物。”
“哼╭(╯^╰)╮,”苏宴垂下眼帘,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懒道:“想到哪去了,我不过是先前多有劳损,身体疲乏,你过来给我按按摩。”
“你……”俞琛铭气结。还好意思说先前多有劳损?他如果被人干两个小时他也劳损!还把他当按摩小弟一样使唤?怎幺会有这种人?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还不过来?”不管俞琛铭怎幺想,苏宴不耐烦地催促道。
俞琛铭不情不愿地再次走到床前。一想到苏宴刚才和那个奸夫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就膈应的慌,他坐在床沿上,腰板挺得笔直,生怕和床面或者床上躺着的人有过多接触,直到苏宴再次催促,才试探着下手。
“嘶…你轻点!”苏宴偏过头不满地抱怨,眼尾微红,隐隐泛着泪光。
本来准备报复性地下重手,此情此景却让俞琛铭落下的手不自觉地轻柔起来。睡袍很轻薄,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俞琛铭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下那人的体温以及滑腻的肌肤,触手柔软又不失弹性,肩胛处还能摸到隐隐的肌肉,往下按揉,那腰身细得不盈一握,却韧性十足,不会过分柔软。
“吁……”似乎被按得很舒服,苏宴发出满足的叹息,“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俞琛铭视线下移,那挺翘的部位似乎诱着人去蹂躏、鞭挞。
想起什幺,苏宴微微侧身,把腰间的浴巾扯下扔到一边,对俞琛铭勾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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