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上去了。”符文远道,待会儿于兰看见他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符舟看看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独自上楼了。
“已经睡了。”刘姨见符舟进门,小声对他说。
“那个,药?”自从先前借助安眠药睡了几晚踏实觉后,于兰便产生了些许依赖性。符舟以前并不知道其中危害,但刚才符文远叮嘱他让于兰把安眠药停了。
听他这么一问,刘姨笑眯眯道:“很早以前我就哄她牛奶里已经加过药,其实被我悄悄扔了。”刘姨说这话时,表情欢快得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一般。符舟实在忍不住拍手佩服,请到刘姨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但刘姨紧接着一句将他打回冰窟,“太太近来情绪越发不稳定,你还是早些联系先生看是不是找位心理医生比较好。”
同学骂于兰神经病,按符文远说法是少年人不懂事,符舟打了一架气消得差不多也就过去了。但刘姨这么说,符舟心知没有恶意是当真为他们着想,听来心里却分外沉重。真巴不得大家风言风语假的做不了真也就过了,但凡事无风不起浪,躲不了,必须面对。
第8章 第8章
那张画原本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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