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四角底裤,颤巍巍挂于白皙足尖,在半空中摇晃险险着,一下、两下,倏尔脱离了圆润脚趾,“仆”的一声掉落在地。
余晖在彻底裸露的长腿上勾勒出两抹橙红,延伸向腿根,隐约可窥见三角区域内的艳景,它的主人如梦初醒般羞赧起来,猝然并拢了腿压回桌沿,手抓来衣摆捂了个严实。
欲拒还迎的小动作,最能点燃观者的yù_wàng。
狭眸一眯,薛临歧野兽掠食般猛然扑出,双手穿过杨蘅的肩头,将杨蘅“砰”地压倒在桌,而后嘴唇覆上,深吻攫取 。
吻着吻着,他感到有手在他裆间摸摸索索,解了他的腰带,又想为他拉下拉链。毫无疑问,只能是杨蘅,今天的吻也格外激烈,因为杨蘅给予了他回应,齿列磕碰,唇舌纠缠,口水滋咂声在空旷的教室内清晰回荡。
这大概是杨蘅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是在……怜悯他吗?
杨蘅解他的裤子,薛临歧就解杨蘅的长衫。手底动作毛躁而缺乏准确性,吻得太久,薛临歧自己都快窒息了,但他不肯放,犹加紧搅弄对方的口津,杨蘅也好不到哪去,胸膛颤抖着收缩,口中已经没了回应的余地,却始终没有半分推开薛临歧的意思,仿佛愿于深吻中共赴黄泉,再不分离。
长衫的最后一颗侧扣应声崩开,薛临歧也终于放开了杨蘅的唇。他喘息着,半撑起身,看身下杨蘅脸颊绯红,湿润的眼眶里漾着星点温柔;他再偏转过头看四周,讲台、后排,都被笼罩在霞光里了,散发着融化般的安详光晕,美好、朦胧得像一场梦。
或许真的是一场梦吧。
徐徐吐出口气,薛临歧脑海有短暂的空白,床笫老手的他忽然想不出接下来怎幺做好,还是杨蘅抬起了腿,盘住他的后腰摩挲,暗示他进入。杨蘅的再度主动令薛临歧惊讶,但低眼望去,杨蘅却是别过了脸,手掩嘴鼻,目光投向墙角,并不敢望他,唯独耳根红得滴血。不想太快沉溺进激烈得噬人理智的情欲中,薛临歧没有应邀插入,只用右手二指捅进那翕合雌穴,捋着肉褶慢条斯理地扩张。
夕阳西下,粉尘在通透光束中清晰可见地飞舞,同窗都散去了的空旷教室里,本该用于学习的课桌上,两个人,沐浴着暧昧晚霞,如那偶然想入非非的qíng_sè臆幻一般,来一场堂而皇之并偷摸害怕着的刺激xìng_ài,何其香艳。
伴随着杨蘅的战栗与轻哼,薛临歧将那肉红的穴儿抠挖得软 热滑腻,水液潺潺,抽出手指,他不着急插入,而是先向杨蘅道:“翻个身,趴着。”
“唔”了一声,以为薛临歧只是想后入,杨蘅软绵绵地依言照做,只听得想出了新玩法的薛临歧又道:“去讲台上做,怎幺样?”这是想趁没人来点大胆的。
去讲台上……不待杨蘅思考,薛临歧已经捅进来和他连为一体,这还怎幺上讲台?谁知薛临歧将他的上半身强扳起,使他双手失去支撑,勉强站立,就着这个姿势,膝盖推着他的前进了一步,说道:“走吧。”
难道是要他被插着……走上讲台?!
上次还只是抱着他便走边干,这次干脆要他自己走了。七天来,或者说十四天来,薛临歧真是变着花样淫弄他,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曾经屈辱的性事恍惚失了当时欲死的悲愤,只剩下羞涩,甚至隐约有点享受,他已经慢慢习惯了作为承方与薛临歧交媾。这个认知令杨蘅害怕,不过还好,马上就要结束了,想着最后陪薛临歧荒唐一回,杨蘅抬起左脚——
“啊嗯……”一声绵长的呻吟自杨蘅口中泄出,那长而粗的yáng_jù斜插在他小腹,不动时已经压迫感巨大,再被步伐一挤压,硬挺的在柔软甬道间戳刺,比之直接chōu_chā,更有股由内而外的难耐酸胀,叫杨蘅从腿根一直软到了膝盖。偏偏薛临歧还反剪了他的双手,不让他扶东西的同时,也抓牢了防止他摔倒,令他只前脚掌堪堪着地,整个人挂在身后人胯上一般。
“继续走啊。”用力顶了一下杨蘅,薛临歧催促道。
憋着喉咙抖了好一阵,杨蘅才迈出了下一步。到讲台的过道不长,于他而言却难如登天,男根滑溜溜的,伴随着走动,时而破开层肉深顶到宫口,时而猝不及防滑出大截卡住穴口,又被薛临歧一挺胯咕叽咕叽地塞回去,他先是夹紧腿想防止那孽物乱动,又岔开腿想让刺激不那幺剧烈,但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短短几步,杨蘅走得腿都要痉挛了。
还剩最后一步。讲台在一道坎上,杨蘅哪里还有力气大幅度抬腿,薛临歧就直接提起他,将他放上台阶,ròu_tǐ触碰,膝盖下意识弯曲的那一刻,杨蘅清晰感到,薛临歧的yáng_jù以几乎垂直的角度抵上了他穴中的凸点,酥入骨髓的冲击袭来,杨蘅只觉眼前一白,惊呼已然出口,拦不住下体骤然阵阵紧缩,热流喷涌而出——
他高潮了。
察觉出杨蘅体内的躁动,薛临歧不怎幺惊讶地“啧”了一声——杨蘅向来很敏感。不管不顾地倚上讲台,杨蘅虚弱地瞟一眼台下,他也曾趁讲师不在踏上讲台,体会一把俯瞰学生的感觉,谁知有朝一日竟会在这严肃的地方被人操干,何其羞耻。薛临歧终于放开了他酸痛的双臂,但不待他放松,又将他翻过来按于黑板,顶回堪堪滑出的性器,狠狠撞了数下!
“唔啊啊……”杨蘅发出带着哭腔的哀叫,薛临歧开始了连续出入,撞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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