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蘅的后穴太小,即便是指尖都有些困难。薛临歧破开那深含穴口,塞了进去,里面的褶皱纹理与雌穴大为不同,但同样火热紧致。薛临歧小幅度动着手指,将食用油在内壁上涂抹开,时而抠挖,时而弯曲手指,让层叠肠肉延伸、舒展,未经人事的甬道干呕般蠕动着排斥入侵者,但那入侵者不但不撤出,反而又伸进根滑溜溜的同伴,胀中带着刺痛地一起在隐秘之地作乱,甚至模仿起了xìng_jiāo,轻轻chōu_chā,凸起骨节在穴口进进出出,尺寸正好,磨得他尾脊都酥了。
忽然,薛临歧的指尖戳中了某点,杨蘅身子一抖,原本死闭着的嘴猝不及防漏出声高亢呻吟,连套在他腿窝的皮带都震出了“叮”的一声。
薛临歧发现好玩的了,开始持续攻击那点,变着法的,戳刺、抠挖、碾按,惹得杨蘅喉咙中一连串呻吟再压抑不住,落珠似地高高低低滚出来,杨蘅白腻的身子也止不住发抖,这便引发了绳索的连锁反应,令他无法稳定,在他身上各处点火,造成一波又一波持续的冲击。
裹着手指的甬道几乎像在痉挛,但还不够,为了发挥自己精心设计的捆绑样式的作用,薛临歧“啵”地一下抽出手指,同时握住了吊杨蘅双手的大绳索与连接腿窝和腰绳的丝带,而后,上面左右撼动着绳索摇晃被吊的身体,下面勾起了丝带,使绳索深深勒进花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杨蘅再忍不住,尖叫出声,没有着力点的他被任意摇晃,足尖游泳般蹬刨着,却怎幺都踩不到地面,绳索“咯吱咯吱”缠着他的皮肉或紧或松,留下火辣辣的红痕,像要吞食、消化他。私处的绳索则被薛临歧拽着前后拉锯,磨得穴口又疼又麻,最要命的便是那个结了,每当缓缓碾过他充血的敏感花核,他被吊着的腿都要颤一颤。杨蘅越是挣扎,绳索的存在就越强烈,铺天盖地,无处可逃,他不愿意承认的是,自己已经悄悄湿了……
薛临歧能感到,绳索的拉扯越发粘稠,越发溜滑,直到一股热液浇上他的手指,杨蘅还在拼着嘶哑嗓音哀哀喘息,他火从心头起,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杨蘅嘴里,吼道:“别装了,流了这幺多水,你不是享受得很吗?”是啊,为什幺明明主人如此厌恶他,这具身体却总是千娇百媚地勾引他,让他无法自拔呢,他只是,一定只是,被ròu_yù蒙了心窍而已!
“你看看,你自己是个什幺样子!”抽出手指,改将杨蘅的头按上落地窗玻璃,薛临歧的另一手狠狠扒开那被磨得红通通、水淋淋,犹依依不舍夹着根被浸成深色的绳索的肥厚yīn_chún,“我该把灯打开,让下面的行人都看看,杨家公子,清高的大学生,竟然有个喜欢被男人插的sāo_xué!”
头被按得生疼,被压得变形的侧脸上玻璃冰如果┓┓】..冷,杨蘅确实看见了,黑夜中的窗玻璃上,借着月光与路灯隐隐折射出的,自己姿势丑陋的yín_dàngluǒ_tǐ,和身后志得意满掌控着这具身体的男人。这样的景象,要被陌生人看见了吗,能看得多清楚呢,会不会看到他大敞着淌水的雌穴,会不会看到他饥渴吮吸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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