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出大事了,村长的儿子倒下了。那是在圣痕祭前一天发生的事,没有任何预兆、疾病,鹰在傍晚踏进神社时,突然倒地。
神社内跟平常的寂静不同,为了隔天的祭典,当时来了许多人。所以鹰一倒下立刻被人发现,送回了村长家。医师诊断不出任何原因,也感到束手无策。
「怎幺会这样?怎幺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村长头疼了起来。
「明天就是祭典了,怎幺办,祭典要继续举办吗?还是提早献祭?」岛民a询问。
「力量已经失控到这种地步,直接吞噬活人了吗?」岛民b有点恐惧的说着。
「村长想想办法啊!要是下一个倒下的是我儿子怎幺办啊?」岛民c非常的担心灾难降至自己的家中。
聚集在这里的岛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
最后,不得已的选择在圣痕祭上提早献祭。
今年圣痕祭与献祭一起举办,场面无比的热闹。从下午开始,岛民陆陆续续的将奉献者们盛装打扮,绑上祭坛的刑架上。现存的奉献者有二十二名,由几位长老挑选出十名绑上祭坛。
以往在祭典时,巫会穿着特定服饰,在祭坛中央整夜舞蹈,跳着献神之舞。身体各个敏感点会有不同的道具刺激,在极度的快感下献上美丽的舞蹈,可以取悦神衹,获得庇护。但今年,献神之舞只进行到午夜,然后巫就会由几位调教者的护送下,送入不远处后山的半山腰祭坛中,进行献祭。
现在巫戴着面具,身上只有薄纱覆盖,手执神器,在十名奉献者围绕出的圆圈中央跳着神舞。在白色半透明的薄纱下,有红色的绳子在身上缠绕出美丽的绳结。绳子下可以看出巫的身体已经泛起一层红晕。
巫胸前的rǔ_jiān,被夹上带有铃铛的乳夹,随着舞蹈的动作,铃铛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高高翘起的性器上,从根部被细绳连同两个卵蛋一起束缚,下方也连接着铃铛。性器上被戴上纯金打造的装饰用yīn_jīng环,刻有祈愿的咒文交织出的美丽花纹,非常的美丽。后穴中放入了可将穴口扩张到极限的假yáng_jù,在体内刚好是前列腺的位置上,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刚好可以卡住那敏感点,不停的施予刺激。在这种情况下,若不是巫的身体早已接受过多年的训练,根本连踏出一步都有困难。
献神舞是强调身体线条展露的慢舞,当巫艰难的跳完开场舞后,依照决定好的顺序,岛民会一个个上来祭坛,开始了奉献者们的梦魇如果└】..。祭坛上的奉献着们,后穴会整夜不停的被贯穿侵犯。奉献者们的慾望会被堵住,不论如何的被操,不论舒服或痛苦,在进入深夜及旭日升空前,不被允许释放。另外十二名奉献者虽没被绑上祭坛,但也一样不轻鬆。在人群中,接受岛民尽情的疼爱摧残。不像被选上的奉献者,一次只需要接受一个人的疼爱。有些等红了眼的岛民,会直接双龙进入。接受残忍贯穿的奉献者,口中还要服侍另一人,连双手也不被放过,一样需要努力摩擦着不知道是谁的男根。
画面转到角落,一名被称做落燕的奉献者,因为年纪稍大,今年没被选上祭坛,不适应的一次侍奉多人,正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憎恨着自己为什幺没被选上成为巫?即便是痛苦的跳整晚的舞,也不需要被这幺痛苦的折磨。就算被神衹看上选为祭品也不用这幺痛苦的活着。落燕的后穴,已经被插入两根炙热粗大的慾望。平日颇有姿色的他,算是备受岛民的疼爱,不曾接受过这幺粗暴的肆虐。眼泪已经再也止不住,但可悲的是身体却本能似的渴求起快感,不自觉的扭动起腰来。
满月逐渐升空,临近午夜,巫已跳完预定的最后一支舞。离开这淫靡的夜色,回到祭坛旁的小屋内。几名调教者已经準备好替巫梳洗,换上祭品装扮,献给神衹。
卸下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将巫美丽的长髮梳成了正式的髮髻,擦乾身上的汗水,换上了红底白纱的嫁服。献祭如同出嫁般,几个平常很疼爱巫的调教者,细心的替他装扮着。不知不觉间,竟也涌上一股女儿出嫁的心情。
「巫,到了命主跟死神的身边要好好服侍他们。你是很优秀的巫,不会有问题的。」贺羽笑着说出彷彿父亲叮嘱出嫁女儿般的话,平常最疼巫的人就是他了。为人温和、不喜争执的他,常常为了巫的调教内容跟鹰起冲突。
「是的,谢谢贺羽大人的叮嘱。这是最后了,几位大人可以给我个温柔的拥抱吗?」巫低着头,怯懦的说着。没人确定献祭后是怎幺的一回事,也可能根本到不了神衹身边,只是直接被山上野兽吃掉。从成为巫开始,不曾享受过多少温柔,希望对这个世界最后的记忆不要太过冷酷。
看着低着头,害怕被拒绝,却还是鼓起勇气提出愿望的巫,调教者们的心全都软了。对调教者的规定是不可以对巫太温柔,以免妨碍教育的进行。但这已经是最后了,所以从贺羽开始,给了个巫无比温柔的拥抱,并在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孩子,对不起,我们没有能力可以保护你。我们只能用这幺残忍的方式陪伴你成长,谢谢你直到最后都没有怨恨我们。」调教者被巫怨恨诅咒,可以说的上是稀鬆平常的事。但眼前的这位巫,却从来没说过任何憎恨、埋怨的话语,只是接受着一切。接着几位调教着也轮流给予温柔的拥抱,说着道别的话语。
简单的道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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