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五分钟前阻止自己说出那些话。加贺谷脸上带著平和的微笑,目光却显得相当冰冷,毫无疑问,我先前的声明已然轻易地点燃了他的怒火。
八、
「一天三次什麽的……就算我还年轻也做不到啊!」
「没问题的。我已经调查过了,据说每个男人一生都有一定的额度,把那些都给我就好了。」加贺谷舔了舔唇边残留的白浊痕迹,露出了微笑。「我们不是朋友吗?况且你现在还没有繁殖的打算,既然如此,给我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吧。」
「为什麽非得给你这种东西,而且还是无偿……」
「你对无偿有什麽不满,难道你是希望我拿货币或者其他好处跟你交换吗?真是太污秽了,别用这种说法侮辱我们纯洁高尚的友谊!」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今的颓势显然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说到这里,为什麽当初的我会那麽无谋冲动地对他说出那一番自己都未必全然信服的言词呢?简直只能用以卵击石形容。因为对於自己的能力与程度缺乏正确的认知,现在的我,就如同碎得不成形状的鸡蛋一样,只能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输得一败涂地。
即使才十七岁,然而一天三次的宣泄毕竟还是太过於勉强了。虽然起初还有快感,但是到了後来,这种事情几乎变成了某种不得不为的酷刑,体液变得稀薄,份量也明显减少了,而加贺谷却完全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早死的。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好朋友啊,事到如今可没有让你反悔的馀地。」
「如果真的是朋友的话,也请你考量一下我身为人类的极限啊!」
「这样的要求对你而言太过份了?」
「多少有点……每天也就算了,每餐都要就没办法了……我真的做不到啊。」
我毫无骨气地向他示弱。
即使想要维持自己身为男性的自尊,但在这种无止尽的压榨之下,这世间没有谁能撑得下去的;我深深觉得自己就像任劳任怨的乳牛一般,即使分泌的乳汁已经显著减少,甚至趋近於无,然而苛刻的牧场主人却一再地压榨著我,似乎不将最後一滴乳汁挤出来就不甘心。
加贺谷的神情有些诧异。
「咦,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也是相当地乐在其中呢。」
「怎麽可能!」
「这麽说来,你从来不曾从这种行为中获得分毫快感,那个地方只是被迫站起来,射出黏糊糊的东西也一点都不觉得愉悦——是这麽一回事吗?」
「……」
不能否认。
应该说,压根没办法否认。但是快感与人体的极限根本是两回事,不能一概而论。虽然加贺谷将这件事说得无比正当,但是在lún_lǐ的考量下,依旧令人难以坦率地接受他的要求——更何况那是无止尽的要求。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备受压榨的情形之下,我也只能对他举白旗投降。
「我知道错了。请不要继续这样了,拜托你。」
「低头得真快啊。」
诚挚的道歉换来了他意味深长的回应。
不过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背负著巨大的压力,满怀疲惫,现在的我早已是强弩之末,毫无反抗的馀地,做出低头认错的行为自然是大势所趋。
「好吧,既然如此,改成一天一次就行了吧。」
「真是太感谢你了!」
下意识地道谢过後,我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太对劲。
对了,明明是他对我予取予求,为什麽我还得对他感恩戴德?明明只是减少了压榨的程度与份量而已,仅仅如此,就令我满怀感激了吗?我到底是多严重的被虐狂啊,竟然会对这种事萌生感谢的心情;如果顺势发展下去,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因为得到亲吻他脚尖的殊荣而发自内心地沾沾自喜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怎麽了?」
「不,什麽都没有。」
「那就说好了,一天一次。这次不允许你再反悔。」
「我知道了……」
勉强达成了共识。
当然,是在他绝对受益的情况之下。
为什麽我会认同这种事情?莫非是因为先前的他太过於得寸进尺,所以一旦稍微放宽条件,我就如同获得大赦一般同意了他的要求。这家伙或许相当有谈判的天份也说不定……
话题扯远了。
总而言之,关於那名男公关的事情,在那之後并未被提起。加贺谷与猫似乎并不觉得重要,我後来又问过一次,加贺谷总算给出了稍微合理一点的答案。
「你仔细想想,收集能量的工具正挂在我脖子上,上面有密码锁,除非我愿意,不然谁都不可能取下来,而飞行船已经被猫藏起来了,这麽一来,反而是他必须低声下气恳求我带他回去母星,要不然我完全可以将他留在这个只有低度文明存在的蛮荒星球,不为人知地流放他。」
「蛮荒什麽的……不觉得说得有点过分吗。」
「是吗?只是依据常理分门别类而已,并非刻意的歧视与贬低,教科书上本来就是这麽写的。」
「所以说,你之於我们,就像人类之於猿人一样吗?」
「怎麽可能。」
「咦?」
「你们还没进化到那麽高级的程度。」
果然如此。
之所以在这时想起这一段对话,是因为在这之後,被迫出门采购甜食的我,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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