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说罢,又走到一边去守着了。
姜银瓶被湿布砸的一脸懵,看他背对着自己好像生气了的模样,想了想,忍不住讨好:“娘娘,您不擦一擦吗?”
“不需要!”谢显没好气道。
他用这个语气说话,姜银瓶就不敢强求了,转身自顾自开始擦拭身体。
然而谢显那边,却早已沸反盈天。他耳边听到她撩水的声音,也听见她嘴里轻哼的江南曲调,他知道她在用自己撕下的袖子擦拭身体,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袖子是外袍的,被撕下后,便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他那片袖子,现在恐怕正擦过她的背,手臂,然后是颈脖,胸脯……
项带下的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吞咽口水。他闭上眼,脑中却出现方才把袖子递给她时,不小心看见的一片雪白,又赶紧把眼睛睁开,生怕清晰回忆起那副画面。他努力去想别的事情,然而脑中变得纷乱,最后什么也想不起来。他越感心烦,突然,觉得鼻下温热,伸手一摸,果然,又流鼻血了……
谢显猛擦了一下,心道:一定是那些丹药害的!
然而他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他作为男人,在见到心爱女人时,最正常的yù_wàng。
他自问是个正人君子,但对待姜银瓶,他多少还是有些肮脏龌龊的心思。一如当年他们都服下有春丨药功效的丹丸,他误入她的寝殿,她媚态横生地向他求丨欢,换做别人,他恐怕只会想杀了对方,然而对她,他却是半推半就,最终与她共赴巫山。
原本,他该清醒过来,想办法杀了她灭口的,可怎么也没想到,那一夜过后,他竟无数次梦到她,白天无事时,也像个变丨态一样,将那夜的细节回味再回味。肃帝无法行房事,经那一夜,他也能确定,他们都是彼此生命里的第一个人。只要一想到这事,他就感到脸红心跳,像个情窦初开,害上相思病的少年。
再之后……再之后,便是他刻意的纠缠、威胁、挑逗……这呆子也晓得明哲保身的道理,开始回应他,不再躲着他,如果没有失忆的话,或许……
身后,姜银瓶已经收拾好自己。她系上衣带,看谢显站得想一尊石像似的,一动也不动,便绕到他跟前,晃了晃手:“娘娘,您怎么了?”
谢显猛地回过神,看到是她,眼神暗了暗。突然,姜银瓶被他搂腰揽到身前,重重地被吻了一下。
这个吻来的很猝不及防,她瞪大眼睛,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已经退开,而且是一退三尺远。隔得老远了,突然恶狠狠冲她道:“先让你欠着!”
姜银瓶:“……??”
第60章 第 60 章
入夜,天穹上那一丝光明也灭了,只余下一线星光,如纱帘从天幕垂下,轻缓扫在河面。姜银瓶觉得身体好多了,自告奋勇要为二人守夜,阿极炀听了,笑问她是不是睡不着,要人抱着睡,因为这句话,谢显多给了阿极炀一个眼刀。阿极炀笑嘻嘻的,自己靠着山壁睡着了。
姜银瓶坐到半夜,也有些发困,便闭上了眼睛,睡得迷迷糊糊时,好像有人从身后抱住她。熟悉的温暖包裹全身,凉意被驱散,她又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她看到谢显坐在河边,正对着水面,垂首整理头发。她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转头去看,却是阿极炀。他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等谢显回来,他却又偏过头去,装作是在看风景。
姜银瓶很奇怪,启程后,她忍不住走到阿极炀身边,问他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阿极炀盯着她看了半天,纠结片刻,很认真的问:“小美人,你老实告诉本王,你和这位贵妃娘娘,不会都不喜欢男人吧?”
姜银瓶一怔,还来不及回答,阿极炀脑袋上就被石子砸了一下。他捂着脑袋跳到姜银瓶前头去,谢显安步当车走过来,揽着姜银瓶的肩膀道:“本宫对你这样的男人的确没兴趣。”
阿极炀揉着脑袋气愤大呼:“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俩昨晚上背着我偷偷摸摸睡在一处!太伤本王心了,以后过了门,本王一定要给你们好好讲讲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滚。”谢显道。
阿极炀滚了,走在前头去开山道。
姜银瓶方才知道昨天的温暖当真来自于贵妃娘娘。她垂着头,谢显就走在她身边,两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姜银瓶觉得气氛不对,努力想着要怎么打开话题,却不想一只手突然被握住,手手臂被拉了一下。
“小心。”谢显带着她往旁边挪了一步。
姜银瓶这才看到,方才的路上有一块小腿高的石头,刚才她想事情太认真,若非他提示,自己恐怕就要被绊倒了。大抵是看出她的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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