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用来克你这个小魔头!”
“你、你放开我!”玉燑哇哇大叫。
付付得意的笑笑:“抱歉呐,师傅可没教我怎么解开。”
说完,她就温柔的抱着白兔,无视玉燑的大喊大叫,向外走去。
☆、爱与自由
碧空依旧,白云悠悠。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不禁幸福得眯起眼睛。
白歌第一次觉着自己如此自由,抛弃了所有世俗的枷锁,纯粹的做回了自己。什么白歌,什么海歌王,统统都见鬼去罢。此时他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搂着一个纯粹的女人,在辽阔广博的天地间掌控着自己的爱憎,在风雨飘摇的动荡中追寻内心的宁静,在静默柔软的温暖里享受怡然的寂寥。
佳珠抬起右手,伸出手指,在白歌的胸上轻轻的划着圈圈。
白歌望着晴朗的天空,一言不发,然而他这种自由而怡然的心情很快就被打破了。
佳珠说:“留下来罢,为了我。”
白歌皱眉坐起身,一瞬间,所有世俗的压力和烦恼又全部回到他脑中。
他烦躁的说:“不可能。”
“为什么!”佳珠娇嗔着,也坐起身,从后面搂住白歌。
“我的母亲、妻子,都在梁国。”
佳珠摸了摸白歌的左手手腕,眼里闪过一丝怨恨:“我看到了,这就是她咬的吧?你就这么爱她?”
白歌抬起左手,手腕上的牙印仍然清晰看见。这是妻子在他出发前一天咬的,这算什么呢,一种无声警告,亦或是一种主权宣示?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处。他爱她吗?他不确定。他可以尊重她,他可以将自己的温情和激情都给她,却永远无法给予她对未来美好的向往。那种纯粹而美好的感情,他再也无法给予任何人。因为他早已离开了做梦的年纪,放弃了追梦的权利,遗失了某种天真的执着,变得和浊世中所有其他的人一模一样。
佳珠咯咯笑起来,像铃声回荡在白歌的耳廓中。
“你不回答,那就是不爱咯?”
“爱不爱,很重要吗?”白歌反问,“她们是我的亲人,我有责任照顾她们。”
佳珠耸耸肩:“你是个好人,至少是个好儿子。”
白歌心中愧疚,如果他肯表现得更加卑躬屈膝、奴颜媚骨,或者甚至装疯扮傻、饰演一个完全不具威胁的角色,或许母亲早就放出来了。比起母亲的幸福,他反倒更加爱惜自己的羽毛。
“大多数男人选择为了事业而牺牲女人,你却选择为了女人而放弃事业,”佳珠吻着白歌的脖颈说,“如此不在乎狼原汗位,或许这就是我看上你的原因。”
白歌摇头:“你错了,我没有选择,光是活着就已经很是不易了。”
“你可以宣布放弃梁国的王爵,然后再接她们来狼原。这样的话,梁国皇帝也没理由再扣押她们了。”
白歌没有说话,眉头紧锁,思考着狼原人真的扣押自己该怎么办?
“你不在乎狼原的汗位,难道,”佳珠搂着他的腰,偏头凝视着他问,“你想要梁国的汗位?”
白歌声音冷淡:“梁国没有汗位。”
佳珠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脸上面具破裂的瞬间,她哈哈大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明明就是个有野心的家伙。”
白歌伸手去抓散落在身边的衣服,淡淡的说:“咱们该回去了。”
“那我怎么办!”佳珠大喊。
“我不会留下来,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你留下我的尸体。”白歌有条不紊的继续穿着衣服。
“我要你的尸体做什么,”佳珠站起来,从背后搂着他,脸颊轻轻的蹭着他背后的衣服,痒痒的却能带来某种奇妙的满足感,“我跟你走就是咯。”
白歌的动作顿时停滞,问:“你父汗能答应吗?你们狼原的继承问题怎么办?”
佳珠满不在乎的回答:“以后将他的外孙送回来也是一样的。”
白歌立即皱起眉头。
“怎么,现在就舍不得了?”佳珠咯咯的笑起来,抛出一颗极具诱惑的果实,“那你就留下来呀!”
白歌转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再次郑重的强调:“我可以死在狼原,但我活着一天,就必须回去战斗,不死不休!”
“放着平坦大道你不走,偏偏要选择崎岖,”佳珠耸耸肩,转身蹲下去捡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梁国皇帝有你这样的弟弟,还真是伤脑筋啊。”
白歌心道,他不让我好过,便也休想让我放过他,就让我们一直纠缠着沉沦,从这人间炼狱直到那鬼界地狱。
两人整理好头发和衣服,走下山丘,解开拴在树干上马匹,很快骑马回到帐区。
两人在帐区边缘分手时,佳珠满面春风的说:“我这就去告诉父汗。”
“等等!”白歌急忙拉着她的手臂。
佳珠立即沉了脸:“你后悔了?”
“如果他强行扣留我怎么办?如果两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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