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选择喜欢我,那就为我解了相思之苦,反正你早已是我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就扣住我的后脑,揽着我的腰身,温柔地吻我。
虽然是轻柔如风的吻,却霸道得不容抗拒,不让我闪避,不让我退缩。
我试着推他,他是铜墙铁壁,怎么推也推不动。
终于,他松开我,却发现,腰间的帛带松了,我立即按住他的手,“不要!”
刘聪轻咬我的耳垂,鼻息灼烧我的侧腮,“容儿,你是我的……”
怎么办?
恐惧一阵阵地袭来,将我淹没,在漫天匝地的黑暗中,一只饿豹缠在我的身上,撕咬,啃噬……惧意在四肢流窜,手足冰冷,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只猛豹的魔爪在我身上游行,吼道:“放开我!不要……”
他的唇离开了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求求你,放过我吧,等我喜欢你的那一日,我会……”
“你会如何?是不是像你把自己献给成都王的那样?”刘聪捏住我的手腕,“那一日,是什么时候?”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手腕越来越疼,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大得出奇,好像要捏碎我的手腕才罢休,“我尽力……我会快一点……”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已经等了这么久,无法再等了,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的语调与以往不一样,邪恶得令人心惊胆颤,像噬肉、嗜血的猛豹。
“你说过,你不会再伤害我、强迫我,你忘了吗?”我急急道,心尖颤抖。
刘聪湿热的舌舔着我的腮,“你决定不爱成都王,你的身心就属于我,我想如何享用就如何享用。再者,这是你自己选的,不能怪我。”
腕骨很痛,我再也无法忍受,怒吼:“你丧心病狂!**不如!放开我……”
他连声低笑,“这才是我的容儿,凶悍得像一只蛮横的小野猫。”
我疯狂地挣扎,推他,打他,抓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手腕还在他的掌中,我整个身子陷在他的怀抱,无法突围。
突然,手腕传来一阵刺骨的巨痛,痛入骨血,好像碎了、裂了……
后背冒出冷汗,我痛得咬唇。
“你再抗拒,这只手就被我捏碎了。”刘聪漫不经心地说道,冷酷得令人发指,“不要妄想我会饶过你,再挣扎反抗,你只会更痛,吃更多的苦头。”
“你不是人……”我有气无力地说道,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脸,却很清楚,他的表情一定令人厌恶、惊惧。
“我不是人,是你的男人。”
话音方落,他撕裂了我的衣袍,尖锐的裂声惊心动魄。
想推他,想逃跑,可是,被他捏伤的右手痛得点力气都没,无法动弹。
健硕的身子覆压着我,他轻而易举地钳制着我,令我无法抗拒;唇舌在我身上滑行,如蛇爬行,湿湿的,滑滑的,可怕得令人崩溃。
他火热的身躯烫着我,急促的鼻息洒在我身上,我却觉得那般冰冷。
刘聪毫无预兆地挺进来,仿佛森冷的箭镞穿透了我的身,撕裂的疼痛令我无法抑制地叫出来。
真的,我感觉到自己撕裂了。
很疼,很痛,四肢都在痛,每个细微之处都在痛。
黑暗,更黑了,我愣愣地睁着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任由他发泄。
脑子空了,身子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他像一个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军,横刀前进,攻城略地,不管那些无辜的命,不理部下士兵的死活,纵马驰骋,挥鞭攻占。
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深情厚意,唯有赤果果的占有。
所幸,我看不到,一切都黑的,只有他加诸我身的凌辱与暴虐,那般清晰,那般不堪……那种噬骨、屈辱的痛深入骨髓,烙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这般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也不想知道,也许,我已经死了。
每一次强悍的攻击都震撼着我的身子,每一次凶狠的占有都撕碎我的魂灵……泪水纷飞,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
我没有昏死过去,而是神智清楚地经历了这场天翻地覆的掠夺。
恨,在心中、在体内涨满,总有一日,会爆发。
我背对着他,刘聪将我抱在怀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也不想听。
四肢酸软,不再是自己的了,被他捏伤的手腕稍微一碰就疼得我直抽气,也许伤筋动骨了。
他竟然暴烈得捏伤我的手!
这副躯壳好像很沉,好像很轻,也许魂灵飞升了,不再属于我,我昏昏沉沉地睡了。
此后,我没有清醒过,时而梦醒,时而觉得在水中沉,时而觉得病得迷迷糊糊,时而觉得全身燥热、如在火场,时而觉得似在冰天雪地、手足僵硬……除此之外,身上每一处都麻木。
午时才彻底清醒,刘聪坐在**沿,应该是守着我。
“饿吗?我煮了粥,想吃吗?”他笑问,我想应该是满面春风吧。
“我……”挣扎着支起身子,却发觉四肢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右手腕,刺痛难忍。
他将我抱起身,让我靠躺着,体贴道:“躺着吧,你身子虚,今日就不必起来了,我去端一盆热水帮你梳洗。”
我拉住他,“我自己来吧。”
刘聪轻抚着我的腮,“我想,你无法起身。”
的确,他一整夜的需索无度,弄得我全身疼痛,无法起身,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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