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梁海梅给小七拍了许多照。许白高兴极了,她紧紧抱着才三个月大的小七,寻思着这小家伙的体型怎么这么小,更像红色的茶杯泰迪。
家里早就为小七的到来准备好了一切。或许真是缘分,许白一眼就爱上了小七,小七也喜欢许白,很听她话。
梁海梅在网上查了许多视频,让许白每天定时教小七学动作。而小七似乎知道许白喜欢聪明的狗,非常配合她不说,动作一教一个会。从最简单的握手到翻滚,从最初的坐下到许白用手指着她“啪”地一声装死,小七仅用了两周时间就全部掌握了。
许白教累了,起身看梁海梅拍的视频,全是小七努力学习的样子。
“把这个发给你爸妈看。”
“不好吧。”许白有些担心,“他们不喜欢小七怎么办?”
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爸妈在看了她教小七的视频后,都惊呼可爱。许白受到鼓舞,又教了更多花样,还把她抱回家给爸妈看,白明芝很是喜欢。
许文辉说:“它闻着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许白告诉爸爸,小七前两天开始挠痒痒,身上有皮屑。白明芝叫她带小七去宠物医院看看。
梁海梅在电话里说:“等我明天早上练完车,就和你一起去宠物医院。”
两人找了家口碑不错的医院,许白抱着小七走了进去,一股狗味扑面而来。走廊很白净,远远就能听见犬吠的声音,全是关在隔离室铁笼子里的大狗发出来的。
年轻医生让许白把小七放在检查室的桌子上。许白打量了一下屋子,才把小七轻轻放下。
把照明灯一打亮才发现小七身上的皮屑比昨天更多了。初步诊断是皮肤病,给开了药丸和外用喷剂。
许白坚持在家里给小七喂药,梁海梅练完车也会陪着小七,帮她擦药。可小七不喜欢药味,老是躲在床底下挠痒,挠痛了就叫唤,皮肤都给挠破了。
“小七乖,别挠了。”许白把小七从床底掏了出来,扭头对梁海梅说,“这可怎么办,她为什么还是不舒服?是不是误诊啊!吃了药还是没见好,她好痛的样子……”
“再带去看看吧,房间也该打扫了,别让她钻床底,里面全是灰。”
许白把小七搂进怀里,都快急哭了。
她们又去了几次医院,开了各种药,有一段时间,小七稍微好点了,还配合许白给她洗药浴澡。
“你千万不能出事呀,知道么?”许白对着小七伸出手,“要好好长大。”
小七裹着泡泡,抬起爪子搭在她手上,也回望着许白。许白疲惫地扬了下嘴角,小七又收回爪子想挠耳朵,一边挠一边叫。她赶紧拿毛巾擦小七,再用吹风把颜色越来越浅的毛吹干。
“老婆,我身上好痒,你痒么?”梁海梅在床上翻了个身。
“痒,我脖子痒,胸口也痒。”许白说罢又挠了挠手臂。
“感觉跟火烧似的,好痒,痒得我睡不着!”梁海梅直接坐起来挠,“我们是不是被小七传染了?”
许白下床开了灯:“不可能呀,狗的皮肤病会传染人么?”她抱过睡梦中的小七,见她做梦都在挠自己,又想笑又想哭。
“去医院看看吧,如果查出我们为什么会痒,或许就知道小七的病是怎么回事了。”
两人没再耽搁,第二天直奔逾市最好的皮肤科医院。她们真的受不住了,简直奇痒难耐!
许白在心里盘算着这都是她第几次进医院了,像回家一样勤快。
女医生询问了许白的状况。
“就是痒,身上什么地方都痒。”她伸出手臂,给她看被挠红的一片。
“你身边的家人或者朋友,有没有也是这样的?”
梁海梅说她也是,还说她们家的狗也挠个不停。
“嗯,我知道了。”女医生郑重其事地说,“听着,家里的衣服和被子全部高温消毒,整个屋子包括角落都要清理几遍。”
“医生,这是什么病呀?”
“疥螨。”
事后她们才知道,疥螨是一种永久性寄生螨类,会寄生于人和哺乳动物的皮肤表皮层内,引起剧烈瘙痒,且非常顽固,传播极快,特别是亲密接触者。
许白颤抖着问:“那……家里的小狗怎么办?”
女医生头也不抬地说:“处理掉吧。”
许白的心一下子凉了。
回到家,她们听医生的安排把能洗的都洗了,小七则被暂时隔离进狗笼里,眼巴巴地看着许白收拾。
她弄好后,坐在了小七对面:“你蛮有能耐,又在模仿我么?”随即挠了下自己的胸口。
小七也跟着挠了下耳朵,随即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许白知道小七想好起来,她把双手搭在笼子上,流下了无助的眼泪……
梁海梅的眼眶也红了,她愤愤地说:“那医生什么态度,还要我们扔了小七。不,我也不会放弃她的……老婆,你有没有发现小七才来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嘴里有股难闻的味道,还一直不长个,可能是只病狗。”
“我要救她,不论别人怎么说,我都要小七好起来。”
许白之前问过卖家,也看过视频,知道小七是同胎里最小的妹妹。可能她一生下来体质就弱,容易生病。就算是这样也没办法,已经养出感情了。
随后一个月,许白还是奇痒无比,家里的被褥还在阳光底下暴晒。梁海梅稍微好了些,她车学得很快,已经报考了科目二,还说等小七好了,就带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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