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凤灵浅没死,可看到她好端端地坐在那,祁雨彤还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小野种的命怎么这样硬,自己做了这么多,连断脉丹都用上了,可她竟还是没死。
看到凤灵浅面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双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双腿也无力地落在地上,可却很努力地想要将身子坐端正,祁志闻只觉心疼:“浅儿,你怎么样?”
凤灵浅这般虚弱的样子是伪装出来的,可心里的愤怒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吩咐过晓玲,如果云宇焕去了晴彤院,就让她以圣物为由去找祁志闻。
如今看来,云宇焕和祁雨彤果然有一腿,想必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我好多了,外公。”凤灵浅扯着嘴角,给了祁志闻一个笑容,神色却越显苍白。
祁志闻的声音不自觉轻软了几分:“浅儿,你说想和我们谈圣物的事,你可以坚持住吗?”
“我可以。圣物的事一天不解决,我就要一直背负罪名,我希望真相可以早日水落石出。”
见祁志闻现在还对凤灵浅这般疼爱,祁雨彤嫉恨不已,恶狠狠地盯着凤灵浅道:“真相?真相就是你偷了圣物,还将圣物藏了起来!”
“外公,可以允许我将当天之事细细道来吗?”凤灵浅不理祁雨彤,只望着祁志闻道。
话音才落,祁雨彤就插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只要将圣物交出来就行!”
见此,祁志闻顿时火冒三丈,冲着祁雨彤怒喝一声:“孽障,给我闭嘴!”
祁雨彤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眼里恨意却是更甚。
面对凤灵浅时,祁志闻的语气立刻软了几分:“浅儿,你说吧。”
“外公,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凤灵浅将那天祁雨彤约她在碧波苑见面,可却对她暗下毒手的事都和祁志闻说了,包括了强喂她断脉丹和用圣物嫁祸她的事实。
至于圣物钻入她手心的事,她自然不会提起,只说自己当时昏迷了,并不知晓圣物为何会不见了。
过程中,祁雨彤惊恐不已,只恨不能堵住凤灵浅的嘴。
她真是恨啊!这小野种明明吃了断脉丹,可怎么还能说话?真是该死!
这个版本,和祁雨彤说的完全不同,祁志闻听后当下暴跳如雷:“孽障,你给浅儿吃了什么毒丹?又将圣物藏到哪里去了?”
“爷爷,我没有!凤灵浅是在污蔑我!”祁雨彤急忙辩驳,恶狠狠地盯着凤灵浅:“凤灵浅,你说我做了这些事,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可大表姐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了圣物,那你有证据吗?”
祁雨彤顿时一噎,她本来有证据的,但是现在却没有了。
她实在想不通,圣物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了?
那天吴妈将小野种从碧波苑抱走的时候,圣物明明还在她身上的。
可吴妈和晓玲都没有动圣物,小野种又一直昏迷着,那到底是谁拿走了圣物呢?
祁雨彤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便望着祁志闻道:“爷爷,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银面怪人?会不会是他”
祁雨彤话还未说完,就被祁志闻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孽畜,你怎能怀疑玄溟大人!”
“可如果不是他”
“啪”祁雨彤又被祁志闻用力地扇了一巴掌,直接被打得跌倒在地,当即就昏了过去。
凤灵浅面上神情不变,心里却是思绪翻涌不止。
祁雨彤口里的银面怪人,应该就是那个救了她的银面男子。
他是叫玄溟吗?为何祁志闻会对他如此忌惮,她从未见过祁志闻提到一个人时,会害怕到连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该不会就是她梦里那个带着银纹面具,似能看透世间一切的男子吧?
真是奇怪,她明明没有见过他,还是从吴妈口中知道他的,可他为何会出现她的梦中呢?
一场当面对证后,凤灵浅没有被证明清白,不过也没有被定罪。
当然,祁志闻也没能找到圣物。
至于祁雨彤,禁足期被祁志闻延长到了三个月,还被扣了一年的例银和家族资源。
凤灵浅并不觉得高兴,因为这样的惩罚,与祁雨彤对她做的事情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讽刺的是,她知道,三个月后,祁志闻一定还会重用祁雨彤。
因为三个月后,他还需要她代表祁家参加苍云国的炼丹大赛。
如果自己不能尽快改变现状,只会永远被祁雨彤踩在脚下!
唯一让凤灵浅高兴的是,因为愧疚,祁志闻送了她许多东西,还特许了她许多特权。
一是她可以进入家族里除了藏药阁外的所有地方,二是她可以自由出入祁府。
当天,晓玲就将凤灵浅。
凤灵浅想从里面找到有关断脉丹的书籍,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解毒之法,可一连在里面待了二天时间都未能有所发现。
不过这些书籍,倒是让她对这个玄幻世界多了很多了解。
这里面的书籍,好些原主都曾看过,是以凤灵浅在看的时候,很容易就能用自己的角度重新去认识和理解这些知识。
特别是修炼和炼丹方面的书籍,让她感悟尤其深刻。
这两天中,凤灵浅还发现了掌控圣物印记的方法,就是将全部心神集中在其上,就会将其中那股的浑厚深沉的力量引导出来。
不过圣物印记的力量每天只能使用一次,每次只能持续那么五六分钟。
至今,圣物印记已经将她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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