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以上的学说(封装的思想,结构化的思想)作为基础,我们接下来就该探讨具体的疾病诊治了。根据傅里叶级数给我们的启示:一对线性无关的基底可以通过其选择性表达即线性组合来遍历空间的每一点。我们就这样把复杂的疾病抽象表达为高维空间的一组数据,我们的诊断就是寻找到这些疾病的本征,然后加以处理如封闭处理,其最终的目的是使得这些数据能够回到一定范围,即我们认为的健康状态。这就是我们目前认为的输入(各种检查,望闻问切等等)--计算—输出(特定的药物处理等等)中一直被视为黑箱的计算模块。
我们可以使用这些学说作为一种基底,构建其与现实疾病的对应,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施加处理。即是说,中医在掌握各种学说即编程语言后,要切实地解决问题,需要选择性地组合形成一定的逻辑结构,对应于复杂的程序,然后去进行运算。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算法,不同的诊治思路就是不同的算法。可以说,本质上这些临床思路(算法)没有很大的差别,只要能够得出最终的输出,各种耗费的资源都是可以容忍的。问题就是,现实中,这些问题不一定是可解的,即我们很难做出停机的判断。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疗法往往走在理论前面,而疗法就对应于我们的程序,这也是我们应用这些理论的最终目的。
于是根据局部最优逼近整体最优的思路,我们可以以这些基本的理论来选择性组合(如同编程里的各种数据结构、运算符等等),根据一定的思想(各种算法),形成一定的高维结构(对应于程序),与疾病形成一定的对应关系,然后寻找特定的方法来治疗。
如果以这个思路来理解的话,即把名医视为一名好的程序员,可能就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为什么名医总是精通多门。不仅仅是以前的分科不够细化,还可能因为在这个层次的程序员看来,一切的程序的是1/0码,站得高才能望得远。
附录1:
其实人文这东西,只能说,我们还远远不到要考虑这东西的层次。毕竟我目前的浅显观点就是认为其是一种安慰手段,是我们没有其他办法的无奈之举。我尤其憎恨这种无力感,能力不够就是能力不够,跟人体和疾病的复杂情况没有关系,真正的有能力的人会从这些复杂情况中找到最本征的路径,然后加以处理,并且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可以预见,这些人很少)。当然还是有很多情况就是这样,真的不是人们努力就能有收获,对于群体层次的概率分布能够施加的影响很小,我只是讨厌现在人们还没有尽到最大努力就已经自我感动满足了。
附录2:
病机、证候等等是一种特征识别的算法思想,根据经验在这种高维层次进行运算。不同的辩证形成的组合对应于不同的基本,能够以模式化的处理来针对个体用药。当然,这种分型方法还是比较粗糙的,我们理论上能够构建更多的识别对象,形成更加准确的聚类分析。但是这对计算资源的要求很高,对于中医只能以大脑来运行这些“代码”的情况,势必只能做一定的主成分分析,即选择最关键的特征(八纲辨证: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作为一组线性无关的基底,能够通过其线性组合来与足够多的基本建立相关关系)来识别各种疾病然后进行一定的处理。或许以这个标准,越高明的医生能够考虑越多的变量,那么借助计算机科学的发展,理论上我们应该能够通过对更多因素的考虑来不断逼近乃至超越这些古代的医学家。
所谓的证就是一种高维层次的运算对象,是基于症状而高于症状的结构,在这个层次的运算能够忽略底层的各种复杂症状的相互作用。我认为,这种高度抽象的思维是一些古代思想到现在也不过时的根本。在这个维度我们理解看似矛盾的同病异治和异病同治就很清楚了,这也是当今的精准医学所提倡的个体化诊疗。这我倾向于使用博弈论的纳什均衡来理解,这是一种不动点,是高维的结构,理论上能够对不动点施加影响就能够解决低维层次的各种疾病的症状。因此,对于中医是如何找到真正不动点的高维结构,其具体的算法是如何达成的,我一直抱有敬意。而现代医学也不逊色,各种症状的原因寻找已经深入到细胞基因分子层次,也是一种高维模式的识别。可能各种复杂的医学术语就是中医的具体运算机制,这是在自然语言层次进行运算,如各种脾虚之类的就是在这个高维层次运算,虽然我认为可能是经验指导这些对象的运算的成分居多。其底层的机制可以通过这些聚类分析来构建一定的相关性。
这种抽象的描述体现于中医的各个方面,如各种病因病机等等。我们要想真正地应用,需要重新回到底层,然后再一路遍历升维。就如同写文章,我总得学会写字吧,总得慢慢学会文章的架构安排等等吧。当然,我个人觉得中医还是挺用户不友好的,总是拿各种自然现象(如风性轻扬开泄)作为类比,理解是容易了,但进一步的发展就很考验了。还是数学好,可能这与我的思维习惯相符。
附录3:
方剂的君臣佐使的思路对应于通过一定的药物组合来起到最优的疗效,根据傅里叶级数给我们的启示:一对线性无关的基底可以通过其选择性表达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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