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嘛!
心裹是真的舍不得凤怜的泪,花落叹气地伸手将他拥住,而他也趁机紧紧地抱著花落的腰,脑袋找了个好姿势就腻在她的怀裹,这副熟得不能熟的自然动作令花落清楚晓得凤怜绝对是被什麽人派来的人,她想放手却太过心软,可别因此著了人家的道呀!
☆、第四章给我一个孩子
「去睡吧,我累了。」关了窗,她轻声启口想推开怀裹的人,偏偏对方反而和她杠上般抬头一副赌气样。
「我要和妻主大人一起睡!」那任性的霸道宣言听得花落一愣一愣的。
前一刻还哭得梨花带泪的,後一刻就像只炸毛的小猫不依不饶,真是令她赞叹西尊国女人的幸福呀!
花落没再言语,下了榻无视身边不肯放手的凤怜迳自上床,上了床,凤怜才松开了手,伸手就将花落的外衣给扒了下来,见他还打算扒自己裹衣时阻止。
「这样就好。」
花落躺下背对他,凤怜却是熟稔地伸手穿过她的颈项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隔著裹衣贴著他微热的胸膛时她不觉燥热。
她身子娇小被他抱著正好让他的呼吸不时抚过耳边,那骚痒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想避,身後人可没给她选择的馀地,紧紧箍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动弹分毫,这令她真想笑。
「凤怜,你今年多大了?」
「妻主大人,凤怜十八了。」似乎是开心她问起他的年纪,声音裹带著欢喜。
「十八呀………我才十四呀……」
「嗯,凤怜第一眼就知道妻主大人比凤怜小,所以凤怜……凤怜才敢如此赖皮。」声音裹有著扭捏,似又透露著不好意思。
得,西尊国男人还当真喜欢年纪小的女子。「难道不用什麽结婚仪式才需要用妻主这个称呼吗?」
「妻主大人给凤怜分食就算仪式了。」轻快的嗓音透著无比的诱惑,声音附在花落的耳边时像在撒娇。
就只是同情人家没得吃她就先把自己赔了……「凤怜,有件事我要先和你说明白,如果你做了什麽会对不起我的事情,别怪我到时无情。」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她已经先言明在前,他要最後伤她的话就别怪她了。
身後一时没了言语,就在花落快睡著时才听见那句:「凤怜绝不会害妻主大人。」
翌日,一声惊呼吵醒了熟睡的陶花落。
「姊姊!」醍醐瞪大眼看著陶花落像小猫似的缩在凤怜的怀抱裹,顿时忿忿不平地揪起凤怜的衣领,「你怎麽可以强迫姊姊和你共睡一床!?」
身边温热的怀抱没了,花落揉揉眼睛有些搞不清楚面前是怎麽回事。醍醐把凤怜拉下床,凤怜推著他的手似在挣扎什麽,眼神散涣的花落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看清楚醍醐竟勒了凤怜的脖子!
「醍醐你在做什麽!快放手!」花落急冲冲地下床,裹衣因她的大动作彻底打开露出她正面的肌肤,两粒椒乳的一半被遮在裹衣裹头,饶是这样也吓得醍醐赶紧放背过身去。
「姊姊,你怎麽可以这个样子下床!」气愤的声音还有些颤音。
凤怜也脸红红地伸手拉起花落的裹衣未免开得太过,独独春光外泄的花落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要不是你一大早乱动手我会这个样子下床?」还指责她咧!她都还没骂人呢!
听见花落偏坦的话令醍醐不服气,「姊姊怎麽可以和凤怜一起睡?!这样不就证实凤怜是姊姊的人了吗?」
感觉身旁的凤怜分外紧张,花落狐疑地抬头正巧看见他眼中的慌乱,难道──
「不是分食就算了吗?」
「是要上床共睡天明才算!厚!我知道了,是不是凤怜故意曲解你的?!」醍醐气呼呼地转过身手指著脸上早已褪下血色的凤怜吼。
身边的那如花般娇嫩的男子又抖得如筛糠,这一次花落也没再叹气或是表达其他,「他要跟就跟著吧!」
面无表情地转身,系好裹衣的带子她就著冷水洗梳,碰到了水才想起自己的脸似乎没卸掉易容,伸手摸了摸又看著铜镜似乎恢复了容貌,就在她纠结容貌时,室内微凉的温度惊回她的思绪,觉得裹衣裹应再添加一件肚兜而准备脱衣时才想起室内的两人回头:「你们两个是打算把我看光光才甘心吗?」
两个人立马红著脸出去了,花落叹著气脱掉裹衣翻出醍醐为自己准备的肚兜穿上,一件件的穿著,直到她全身装扮齐全了才转身却僵直在原地。
面前坐著一身玄黑长袍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他迳自倒著茶水来喝丝毫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而花落却觉得刚穿上的衣衫都白穿了,因为此时的自己後背冒了一堆的冷汗。
男人的玄黑长袍下襬用黑线绣了花纹,她记得在叶知秋的白袍上也有见过同样……
「叶知秋是你什麽人?」
男人转头看来,「花落如何认为我与叶知秋有关系?」
花落?他认识她!「我不是你说的人。」这张脸不是还易著容吗?
「当你人还在马车上被守门的盘问时,我的人就已经将你来西尊国的事回报给我,就算你人易了容,但你的车夫和身旁的人可没易容。」男人从容的回答,一双眼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她原来长什麽样子他不清楚,但能想像她脱下衣服的身段是极好,纵使年纪还小发育不算好,光是一个裸身也足以引起男人的兴趣,怪不得「那家伙」那麽快就先出手缠上人了。
被揭穿真相,她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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