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不是为难他么。
「我说过你只能给我跳舞。你要给他跳舞也行,求我。」严刹的声音粗嘎,「就像你求我放过黎桦灼那样。」
这人在国师那究竟受什么气了?月琼的大眼里是为难,是羞涩,他最不会的就是这种事。见严刹一副不求他就不许他给国师跳舞的架势,月琼咬咬牙,抬手去解衣襟。
这人竟然为了那个老不死的来求他!被醋火点着的严刹毫不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月琼的扣子解了一半,他放下手,软了口气:「严刹,桦灼那会我是你的公子。现在……我是你的妻,我不想求你。」
严刹的醋火瞬间熄灭,上前两步把人抱起来直奔寝宫的大床。
「不想求我就让我做到满意为止。」
「你昨晚刚刚……不是说朝务繁忙吗?严刹!唔!」
暗房内,国师胤川迷醉地看着在他面前舞动的人。他以为那次和皇上说了那些事后,皇上不会再让幽儿给他跳舞了。没想到他和幽儿约定的那天,幽儿居然来了,没有带着皇上而是和以往一样,独自一人来了。自从幽儿回来后,他体内的虫子又安分了,没有再折腾他。这让他心情好得不得了,连带着也有劲头多偷点酒喝了。
他想皇上是知道他的心思的吧,只不过不知道幽儿用了什么法子安抚了皇上那个醋火极旺的人。皇上也真是小肚鸡肠,他对幽儿能有什么心思?幽儿高兴了,他就高兴;幽儿伤心了,他就逗他高兴。幽儿想做的事,他就一定会帮他做成;幽儿不愿意的事,就是皇上也不能逼他。幽儿喜欢皇上,他就会喜欢皇上,皇上难道还怕他把幽儿抢走不成?
就让幽儿一直看着他这张老脸就行了,幽儿把他当成长辈,他也乐意让幽儿把他当成长辈,幽儿是他的宝贝疙瘩;等小妖长大了,小妖也会是他的宝贝疙瘩;过几年把那颗「凤丹」给幽儿吃了,他的宝贝疙瘩就又多一个。这日子啊,真是不错。
「国师。」跳完「福安舞」的月琼跪坐在国师面前,那张普通的容颜早已不是胤川记忆中的倾国倾城。
用指尖擦掉月琼鼻尖上的汗滴,胤川酸溜溜地说:「那头熊有什么好?你怎么就单单看上他了?」
月琼笑了:「您跟我娘问的一样,我也不知道。国师,我想看看你的脸。」
胤川的身子震了下,不满地说:「你就想看我难过是吧。」话是不愿,却还是抬手把假皮揭了下来。
美丽的大眼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张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丝变化的年轻脸庞,月琼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国师。您到底多大了?」
「小兔崽子!」胤川气急,就要贴上假皮。一只手拉住了他,月琼得意地说:「国师,您没有我厉害。您的脸能撕下来,我的脸可是真的。」
「小兔崽子!」胤川的怒吼在暗房内回荡,然后他把假皮一丢,双手把笑得开怀的人紧紧抱在了怀里:「让我抱会儿,别出声。」
安静地依在国师的怀里,月琼脸上是淡淡的笑。有些事他明白,有些事他又不明白。他明白的就是:他活着的时候要孝顺国师,等他死了若国师还活着,那小妖就得替他孝顺国师。等小妖不在了若国师还活着,小妖的小妖就得继续替他孝顺国师。直到他没了后代,或国师不在了。
摸上月琼的右臂,胤川的眼里闪过血腥:「还疼不?」
「早就不疼了。」
「怎么那么傻呢?随便说几句糊弄过去等严刹来救你就是了,怎么就傻得什么都不说让人家伤了你呢?你这个总是不让我省心的小兔崽子。」
「没有的事怎么胡说?我答应严刹不把他们说的事说出去,答应了的事就得做到。」
「那你还答应我天天给我跳舞呢,怎么就跑了那么多年?」
「国师……」
「让我多抱会儿。你这个小兔崽子,吓掉我半条命。」
「嗯。」
放纵自己一回抱紧怀里的宝贝疙瘩,胤川觉得老天待他其实不算太薄。若不是那个老东西那么折腾他,他不会有命活到见到他的宝贝疙瘩吧。所以说,老天待他不薄。
洪喜洪泰篇
「从今天开始,你二人就是月琼的贴身侍从。任何事都要随时禀报。」
「是,王爷。」
「护好他的安全。」
「是,王爷。」
「不要让本王有机会杀了你们。」
「奴婢誓死保护月主子的安危,尽心服侍月主子。」
「本王看你们的表现。」
「是。」
洪喜洪泰不是亲兄弟,两人的年纪一般大。八岁那年,他们两个被买到了欢馆,改名为洪喜洪泰。原本是要在欢馆里被调教等到合适的时候就开始接客的,不过那阵子江陵的富绅大佬们风行玩弄青涩的孩子。洪喜洪泰因为被卖过去的时候瘦的皮包骨,摸样实在不好,就在欢馆里养了一年。第二年,两人被江陵的一位富商的手下看重买了回去。
洪喜洪泰在欢馆里生活了一年,虽然妈妈没有对他们进行调教,可他们也不再是无知的孩子。到了富商府上,才知道府里像他们这样的孩子有很多,超过十三岁的孩子就是「老大」了。洪喜洪泰的模样不差,自然就被看上了。进府的第三天,两人就被召进了主人的卧房。两日后,他们如破布娃娃般被抬了出来。主人对他们并不是十分满意,再加上府里的孩子很多,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找过他们。
负责府里安全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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