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椅子反着放在牢房前方的地面上。拿着只馒头的富家公子坐下了,灯火明亮、澄黄。
“早上好,现在天还没亮,我又来打扰家了。”
这是祝家庄,前方牢房房间里,关押的是索超、秦明、黄信等几名梁山头领,由于宁毅也已经不是第次过来,他们也已经习惯,只是恶狠狠地瞪他。
“馒头要不要?要也不给你们。这是我的。你们有好酒好菜可以吃……我是故意的,给你们吃好酒好菜,让你们不想死,所以馒头这种可以让你们视死如归的好东西,我才不让你们沾呢。”宁毅跨坐在椅子上。用力咬了那馒头口,然后顺手扔到牢房墙角,嫌恶地咀嚼着,“——真他妈太难吃了!”
那边黄信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他娘到底想干什么,每日里来这里聒噪……”
“你想要跟我交流。”宁毅指了他下,笑起来,露出了牙齿。“不用再掩饰了,你看,你想跟我交流,要么是试探自己活下来的机会。要么是色厉内荏,想要让自己心里不那么害怕……因为我早就说过了,只是跟家汇报下情报。”
他手掌拍在起:“今天是六月初,家都知道。局面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话说那祝家庄外所有的陷阱工事都被破坏。腾挪的空间已经不多,顶多支撑半日,梁山贼寇……对不起,照顾下你们的心情,梁山好汉,就要攻城,你们觉得我这样想不想说书先生的口吻。”
秦明看过来:“差多了。”
“你也想交流。”宁毅笑着点了他下,无声地动了动嘴巴,然后站起来张了张双手,“就好像每个恶劣的阴谋都希望有人能够看懂!而在阴谋实施的过程里,阴谋家最希望的是能够直接看到事情的进展。诸位都是梁山之上的精英,对山上的情况都清清楚楚,所以我说给你们听,也邀请你们参观了我做事的办法,到底有没有用,你们心里有杆称,所以如果你们心里真心觉得梁山要出事,那我就赢了……然后各位也许还会因此放弃梁山,跟小弟合作,让那帮贱狗输得更惨点……”
他面说,面提着把弩弓,走到牢房前方,指向隔间里的个人:“矮脚虎王英!”
“你、你要干什么……”牢房之的矮胖子在里面坐起来,“我、我愿降……”
“啊?这么干脆?”宁毅眨了眨眼睛,片刻,“对不起,我对你有点……偏见。”
他扣动扳机,旁边隔间里陡然响起来:“王兄弟!”几个声音响成片。
宁毅正拿着弩弓往回走:“因为你每次看我身边那位王兄弟都色眯眯的……你们叫这么声干嘛!我确实对他有偏见啊!他每次啊,看我身边那个王兄弟,都色眯眯的像只乌龟!你看他,又矮又锉,那我身边那位王兄弟他是个男人嘛!长得漂亮又不是错!而且他们都姓王,是注定不能在起的啊!”
宁毅咬牙切齿,那边也是瞪了眼睛:“他说降了,你还杀他……”
“降了?你们以为谁都能降了不成?”宁毅面色冰冷地笑起来,“降了就没事了?欠下的债呢!哦,想升官,杀人放火受招安!你们让好人怎么活!想死?有机会的,这两天时候到了,就会来问问你们,到时候,你们摇头就可以死了,人生自古谁无死,不用看得太重要了,很简单的。现在我们还是回到阴谋的问题上来,这两天的事情,家也已经看到了,今天上午,我们就会放出最后批人……”
索超冷笑起来:“你当你那点乱七糟的小谋算真能动摇梁山根本不成?”
“我就喜欢有人问出聪明的问题。”宁毅笑着摇头,“还不行吧,你们看,你们都知道不行,虽然放出去很多人,造成了很多麻烦,但是家都知道,撑过去,事情就完了,所以对打仗的影响,还不是太。所以今天带回去的,是些很重要的消息,毕竟今天过后,我们就没法用这样的阴谋了。所以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戳破。”
他在椅子上坐下,想了想:“人的说话,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看起来作用不。但就像是我在这里说,你们可以装作无所谓,但我说的,你们都能听到,听到。就会进入脑子,进入脑子,就定会开始想点什么。把握住这层,就能选择进入对方心里的东西,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是这样的状况了。我给你们好酒好菜,最后也许还会给你们个选择,你们既然只能坐在那里面,就不妨也坦白点,仔细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因为这场战斗的胜败,不是个人的意愿可以左右的。”
牢房了沉默了片刻:“从开始。人被放回去,那边就接到了最复杂的信息,梁山那边的人手,不会完全放在调查这件事情上。百多人听到的东西,零零碎碎的,恐怕到现在他们都归纳不清楚。正面强攻,是对的。换成我我也只能这样做。”
“对于那边军队来说,底层的议论。不会造成太的影响,对回来的人已经尽量做了隔离,他们上不了战场,就算有些隐藏起来的,战场上他们也不敢乱来,他们还想观望。这个时候,真正会动手的,也是少数几个被认出来了,而且家人还未上山的,再剔除不敢动手、找不到机会动手的……剩下的影响,对整个战局来说,无伤雅了,也远远到不了让人草木皆兵的地步。”
“但是,真正能影响局的,是什么人?”
宁毅笑了起来,微微顿了顿:“每个团体,都会有个聪明人,有根心骨,聪明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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